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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宿舍的燈每天都是最晚關的。大家都打趣說,蘇措的房間是研究院裡的燈塔,不論多麼夜深,只要朝她那裡一看,都可以看到光芒和希望。
這麼刻苦也是卓有成效的,起初是她的勤奮得到了導師們的一致公認,幾個月後再有人談起她都感嘆著說,真是個很有想法,思維靈活的女孩子啊。
平時的研究工作總是那麼繁忙,一年的時間伴隨著西北高原的再綠再黃飛快的過去了,不給人喘息的機會。好像是那個李迫大夢的故事,睡下時還是年初,睜眼時已經到了年底,好像一年的都給縮減成了一晚而已。
研究生的假期幾乎成了擺設,能不能真的放假全憑著老師的一個意思。尤其是如果在放假前一個月得到要求說要作一個新的專案的時候,同是理論原子物理專業師兄師姐們就開始齊聲嘆氣,這個寒假將被大大縮短。他們五個人加上數學組的邵煒和三名研究生每天忙得焦頭爛額兩眼發直,一隻眼睛盯著顯示器上的資料,一隻眼睛緊張的盯著那臺據說造價若干百萬的加速器,不敢有任何閃失。
因為每天早上又的絕早,半夜三更才回宿舍。大家都用“兩眼一睜,忙到熄燈”來形容所謂的悽慘狀況。
好容易盼到一個週末,提前做完工作後,一夥人跑到邵煒的宿舍自己做飯吃。邵煒雖然頂著本研究院最年輕研究員的名號,但人幽默開朗,跟誰都有說有笑,對客人來者不拒,半點沒有架子;加上他廚房裡什麼東西都有,大家自然樂的往他那裡跑。
還沒進屋蘇措就接到了起碼兩三個月沒聯絡的蘇智的電話,第一句話就單刀直入,語氣不容辯駁:“阿措,我跟應晨下週結婚,你馬上來法國參我們的婚禮。”
“什麼!結婚?”蘇措大叫。那叫聲嚇了所有人一跳,目瞪口呆的看著她。
在大家的印象中,總覺得蘇措是那種站到哪裡都會是一幅畫的女孩子,而這樣的女孩子通常是從來不會大喊大叫的。
太驚訝的蘇措給門欄絆倒,險些撞上半開半掩的門。邵煒一把扶住她。跟屋子裡眾人點頭示意之後,她去走廊接電話。
大學畢業也兩三年,這期間她也確實參加了不少婚禮,可是現在結婚的是蘇智,她實在太震驚且意外,大腦暈糊糊的。
“啊,結婚啊——”一陣西北的夜風吹過後,蘇措終於反應過來他說什麼,大笑出聲:“恭喜恭喜,蘇智啊,你終於把應師姐取進蘇家大門了,真了不起。我可以名正言順的叫她嫂子了。不過你們怎麼不事先告訴我一下,我也好準備賀禮。”
“事先告訴?一早就發郵件告訴你了,”蘇智抓到語病,“手機也經常關著,我打十次起碼有九次不通。”
蘇措低聲下氣的連連賠笑。她以前的數個郵箱全都廢棄了;在實驗室的時候人人必須關機,蘇措成了習慣,哪怕是平時也很難再想得起開機;而研究所的電話她也壓根告訴過外人。
“爸媽今天也來法國,打算年了再回去,”蘇智笑道:“他們知道你忙,所以來的時候也沒叫你,但是機票都給你預訂好了……”
蘇智交待著細節,蘇措想插話但是失敗了;應晨笑著一把搶過電話:“阿措,你快點過來。”
書唸完了工作了,也也確實該結婚了。蘇措感慨萬千。蘇智以優異的成績畢業之後就去了一家極有名的跨國公司總部工作;應晨則做了翻譯官。二人前途和愛情一片光明,叫人欣喜。
可以想像出他們幸福的樣子,蘇措掛掉電話後心情大好,嘴角的笑意長久不散。她回到邵煒的宿舍,裡面也很熱鬧,電腦裡放著一部若干年前的喜劇片,看的大家拍桌子,笑得前仰後合。平時大家都被數學物理折騰瘋了,一兩個月都瞄不上一眼電視,去電影院看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