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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正淅淅瀝瀝的下著小雨,雨水砸在房上的瓦上,砸在外面青石鋪就的石板路上,還砸在被宮人精心修剪過的芭蕉葉上。
不過她向來不是什麼文藝人,體會不到雨打芭蕉的詩情畫意。
她只覺得這規律的雨聲,實在有催眠的嫌疑——至少她現在就已經昏昏欲睡了。
「……天詔公主……?」年輕的謀士動作不變,捧著名冊的手都不曾晃動一下。聲音卻稍稍高了那麼幾度。
「我在聽!」
猛的坐直身體轉過身。羅蘭的舉動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典例之一了。
老老實實的接過寫的整整齊齊的名冊,羅蘭心不在焉的快速掃過。卻不經意間發生了陌生又有些熟悉的名字。
「郭嘉……郭奉孝啊?原來他已經到畢業的時候啦。」
「奉孝本就天資聰穎,比別人早兩年畢業也不奇怪。」尤其按他的性子,他要是能老老實實的學滿七年才比較奇怪。
「這樣啊……把他扔……咳,把他派去幽州找賈文和,告訴他『敢放一個匈奴人過來,我就把他扔到廟裡當和尚!』」
正好讓他去學學賈文和的心狠手辣去。
學院派跟實踐派最大的區別,大概就是能不能下的去手了。雖然郭嘉滿腦子的計謀,但是沒有見識過戰爭的謀士永遠不會成為一流的謀士。
「哎呀,陳群也畢業了?那讓他去找戲志才吧。」對外要有軍師,對內也得有內政人才才行。
「話說回來夏侯惇也差不多要從幽州輪換了吧?這次派誰去呢……?」
傷腦筋啊傷腦筋。沒將可用發愁,有將不能用也發愁。
畢竟很多人到現在還沒個正式的身份帶軍身份。雖然勢力已經遍佈朝野,但她現在畢竟還只是個『公主』,真正拿大頭的還是她那個名義上的爹,漢靈帝。
「佔著茅坑不拉屎……看來還是得有些人『病死』啊……」煩躁的抓了抓頭,羅蘭看著窗外的雨霧,禁不住的喃喃自語道。
「讓夏侯中郎將暫緩回都,先派高順和張遼去幽州向其學習如何?」
「要不把黃忠校尉調過去?有了軍工之後我給他請個中郎將應該沒問題吧。」
話說回來,中郎將還真是個萬能的職位啊!可大可小,全憑後臺。
「真想把曹操派出去。」三國時的第一頭頭啊,不派出去領兵多可惜。
「請公主三思。」荀彧再次躬身勸諫,「此人著實不是忠良之人,公主還是把他留在都城就近指使較妥。」
……可是我用他實在壓力山大啊!
三國第一boss被她拿來當制衡朝廷的棋子……想想都覺得肝兒顫,尤其她基本把人家的牆角都挖光光了。
荀彧被她拉來當了狗頭軍師,戲志才被她暗自委託去做了太守,夏侯惇也被她早早的以民族大義之名忽悠去了幽州守匈奴,又塞了賈文和過去進行持續洗腦。
典韋被她拐來當了侍衛,許褚被她派去了禁衛軍。
然後郭嘉這鬼才也要遠離他了……
唔,如果歷史上那個原本的曹操現身的話估計要恨死她。
不過現在誰管他!
妨礙她重建漢朝盛世的人,哪怕是他曹孟德她也絕不會手下留情。
況且這還只是個開始而已——曹操孫權劉備,三巨頭的牆角她要挖個遍!
末年的東漢在羅蘭這隻巨無霸蝴蝶的振翅之下猛烈的拐了個彎兒,重新開始從谷底向興盛爬去,並一步又一步的靠近曾經那輝煌的盛世。
時間匆匆走過,在不知不覺中來到了公元189年。
這一年,漢靈帝病危,被酒色掏空了的身體再也無法支援他坐在這個王位上。而他的子嗣,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