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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村民們著急忙慌的開始收拾家當,徐村長抹了把臉,又在大腿上狠狠掐了下,這才湊過來,和許懷義說話,“咱就這麼走?” 許懷義邊往車廂裡裝東西,邊隨口道,“對啊,眼下多好的機會,您老不也讓我想法子跟姚家分開、免得替他們擋災嗎?” 徐村長,“……” 他是說想法子跟姚家分開,可無論如何都沒想到是用這種刺激的方式啊,這不是分開,這是直接翻臉了,處理不好,可是要結仇的。 許懷義知道他擔心啥,直白的道,“村長叔,您不用怕,姚家不敢跟咱們翻臉的,您就把心揣肚子裡就是。” 至於結不結仇,誰在乎? 徐村長狐疑的問,“真的?” 許懷義點點頭,語氣篤定,“您信我就是。” 他又不是隻會用拳頭說話的莽夫,他也懂權衡的好不?不信換個皇親國戚試試,他肯定不會直接衝上去就揍。 他必然會迂迴著來,相信媳婦兒也是如此,除非面對的是生死局,那就管不了太多了,啥也沒保命重要。 說白了,就是打了姚管家,他兜的住。 可徐村長還是半信半疑的,倒不是不信許懷義,而是這事兒以前沒遇上過,平頭百姓哪有敢跟富貴人家翻臉硬剛的啊,還打的那麼慘,這簡直超出了他的認知範圍,所以,此刻,才糾結不安,到底忍不住提醒道,“他們可是青州的大戶人家,有錢有勢的,還有鏢師護送……” 許懷義不以為意的道,“村長叔,咱不能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啊,他們有錢有勢咋了?那也跟咱們一樣,都是大雍的百姓,並不比咱們高一頭,而且,咱們又不端姚家的碗,憑啥受他們的氣?咱是正經良籍,又沒作奸犯科,誰也管不著,那小兔崽子張口閉口就是刁民、賤民的,那姚管家也是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樣兒,誰慣著他們?咱們又不是他們家奴才,被羞辱了,打回去才是正理兒呢,就是告到縣衙大堂上,咱們也行得正、坐得直,不帶怕的……” “可是……” “村長叔,咱們做人,可以沒傲氣,但不能沒傲骨!” 這一句,讓村長再多的話都說不出口了,神色怔忪,心頭充斥著難言的滋味,誰不想有傲骨呢?誰想當低頭彎腰裝孫子?誰不想被貴人羞辱後狠狠打回去?可他們,沒那個底氣啊,承擔不起衝動的後果。 焦大夫從隊尾趕過來,正聽到這句,不由擊掌讚道,“懷義這話說的好!做人可以沒傲氣,但不能沒傲骨,姚家無禮在前,被打是咎由自取。” 聞言,徐村長無奈的喊了聲,“焦大夫,您就別,別再拱火了……” 這是生怕許懷義捅的窟窿不夠大嗎? 焦大夫正色道,“徐村長,你的顧慮沒錯,但如今,是姚家欺到頭上了,若這都不回敬一二,那許家村的村民,以後還如何仰著頭做人?” 徐村長苦笑道,“咱,咱有啥資本回敬啊?” 他是不想嗎?他是不能。 焦大夫轉頭看向許懷義,“懷義剛才,怎麼就敢回擊了?不怕被姚家打擊報復嗎?我之前跟你們都說過,這個姚老爺是個平頭百姓,但他的兄長可是禮部員外郎,從五品的官員,親家還是平遠伯府,不怕被記恨問罪?” 許懷義笑得漫不經心,“怕也沒用,媳婦兒是我的底線,甭管是誰欺負她,都得從我屍體上跨過去!” 這話說的太爺們了,擲地有聲,收拾好家當,再次圍攏過來的村民聽到後,都深深被震撼到了,尤其是女子,看許懷義的眼神簡直髮光,這是什麼絕世好男人?不但勤快能幹會做飯,對媳婦兒,還以命相護,這誰扛得住? 這堪稱是疼媳婦兒的最高境界! 一時間,全村的女人都羨慕嫉妒上顧歡喜了,她何德何能啊,能讓這麼好的男人傾心相待? 顧歡喜,“……” 男人護著自己媳婦兒,那不是天經地義嗎?媳婦兒被人欺負,男人要是沒點反應,那還算是個人? 反正,旁的女人感動的像看了一出纏綿悱惻的戲,而她只覺得,嗯,許懷義表現的還湊合,沒給她丟人。 徐村長被一句屍體都炸懵了,顫巍巍的問,“懷義,你認真的?” 時下的男人,可沒這個護妻的覺悟。 許懷義點頭道,“比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