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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瑤剛好洗了澡出來。
心情有好一點。
她拒絕了季欽之的房卡:「他對我不真誠,我是不會去看他的。」
季欽之勸:「但是,叔叔現在真的很脆弱,他很需要你。」
「他不需要。」唐瑤一邊擦頭髮,一邊逞強:「他只適合一個人。」
孤寡。
季欽之少年老成地搖了搖頭,把房卡放在邊几上,離開唐瑤的房間,和褚愚去吃豪華自助餐去了。
唐瑤抓了一小撮頭髮開始數奇偶。
去,不去
去,不去
不去。
最後一根頭髮是偶數,不去。
不算。
再來。
唐瑤重新又抓起一小撮頭髮開始數。
去,不去
去,不去
去。
最後一根頭髮是奇數,去。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去唄。
唐瑤拍了下腿,嘆了口氣,站起身。
去安慰安慰吧,畢竟有著一起睡覺的交情。
唐瑤把房卡揣在短褲口袋裡,踩著拖鞋去敲季欽之一個人住的一棟別墅。
去了以後,唐瑤才知道,他居然連保姆和司機都帶了。
死騙子季岑,還騙她說沒地方住。
就不該擔心他,也不該來看他。
唐瑤準備走了。可是腳挪不動。
算了,來都來,就應付一下吧。
唐瑤於是跟隨保姆阿姨的指路,找到季岑所住的房間,敲了敲。
裡面沒人應。
好,不開,是吧?
不開,她可走了。
唐瑤抬了抬腿,褲袋裡的房卡接受到感應,「叮~」地一聲,鎖就開了。
行吧。
看著這鎖還算禮貌的樣子,她就勉為其難、勉為其難進去看看吧。
唐瑤推開門。
窗簾嚴絲合縫地拉上,季岑所住的房間裡沒有開燈,整個一片黑漆漆。
一股子的混合酒味兒撲過來,充斥著唐瑤的鼻腔。她把房卡插到取電槽裡,房間一下子亮堂了起來。
唐瑤也因此看清楚了季岑的狀況。
他回來應該是還沒有洗過澡,就光著腳坐在窗簾下面的地毯上,屈起一條腿,另一條長腿橫在地上,全身都濕透。
精神萎靡,模樣頹喪。
清瘦的腳踝邊,橫著豎著七八個酒瓶子。幾種混合啤酒,還有一瓶喝掉半瓶的威士忌。
看到他這副死樣子,唐瑤頭都麻了。
好想發脾氣。
但見他眉頭皺得很深,唇線緊緊繃直,面色慘白,跟生孩子難產失血過多一樣。
唐瑤又於心不忍了。
她開始心疼起季岑來。
唐瑤把燈關掉,只留了洗手間裡的一盞明燈。隔的距離遠,那光應該也不會讓他感到難受。
她放輕腳步走過去,蹲下身,搖了搖地上的酒瓶子和酒罐子,都是空的。
完了。
喝這麼多酒,肯定是不省人事了。
唐瑤的手搭在季岑的手臂上,他的面板冰涼。她搖了搖他的手臂,喊他:「季岑。」
沒反應。
季岑沒有任何反應。
不會是喝死了吧?
唐瑤沒和死人待過一個房間,她有點兒害怕,伸出食指顫巍巍地探上了他的人中。
雖然很輕,但有呼吸。
沒死就好。
唐瑤舒了一口氣。
她把地上的酒瓶子清理乾淨,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了。山上的夜晚有點兒涼,放任他這麼濕噠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