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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非常維護我,她這般請聲軟語跟我說話,反倒讓我後怕不已,豆大的汗珠一顆顆從臉上滑落,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而且有郭福海在,我也沒法開口,心頭沉甸甸的張了張嘴,外過臉,有些憋悶的喘不上氣。
後來,我和郭福海吃過後擠在床上睡覺,等他開始磨牙打呼嚕,我頭頂的眼睛睜開後,嚥了下喉嚨,我四處看了看。
&ldo;盧巧芸呢?&rdo;
我的聲音有些微啞,環視四周,沒能見到盧巧芸的身影,轉頭看看枕邊的黃小妹,就見她縮緊了眉頭不說話。
&ldo;盧巧芸?&rdo;
我又喚了一聲,便感覺到一陣陰風從房門底下卷進屋子裡,眼前一花,見到盧巧芸站到了我的床邊,道了聲弟馬。
她這一現身,我心中陡然一顫,就見她消瘦的身子上,道道黑色傷痕分外扎眼。
盧巧芸的面板本來就白,這也就就顯得她一邊側臉上,從下巴斜插進髮鬢黑色瘀傷太過觸目驚心。
而且,她身上其他傷痕更多,有的像是被抓的,有的像是被抽的,尤其是她從大腿一直蔓延到裙底裡,那一道入肉三分長約一尺的漆黑印子,讓人無法直視。
&ldo;盧……&rdo;我一張嘴,嗓子啞的說不出話來,伸出手探了個空。
我看著她退開一步,低著頭不曾有半點委屈和愁容,只是強穩住那一絲顫音輕聲道:&ldo;弟馬無需掛心,巧芸這點傷養一陣子就好了。&rdo;
我看到她肩頭快速抽跳,似乎是刻意躲過我的目光,不想讓我看到她的後背。我心裡很快明白過來,原來盧巧芸捆我的竅,幫我承受的傷害全反應都在她的身上了。
&ldo;張偉,你眼前這些還只是遊魂造成的傷害。&rdo;
黃小妹攀住我的肩頭拍了拍,告訴我不必過於憂心,這是因為盧巧芸道行不夠才落得這般,而且仙家在外辦事也會有折損的可能,盧巧芸既然選擇跟隨我,就必須要有隨時盡忠的決斷,若有丁點二心,那就是雷誅廢道的下場。
這些話聽得我震驚不已,一時半刻都無法輕易接受,轉頭再看盧巧芸,她在我面前已經站不穩了。
隨後,黃小妹讓盧巧芸去養傷,又兩步竄上肩頭就把我頭頂的眼睛弄了回去,像往常一樣睡在我身邊。
可之後的我卻久久無法平靜,無論如何都睡不著了,滿腦子都是郭福海家裡發生的一幕幕,不斷地自責內疚,想著如果重來一次我該怎麼辦……
夜裡,爸媽房間的燈也關了,家裡再沒有光亮,我躺在床上怔怔的看著窗外,手搭在起伏的胸口上連吸了好幾口氣,都沒能讓呼吸順暢下來。
我不知道這樣的情況持續了多久,看著小屋牆壁上已經晃過幾次樓外車輛的燈光,頭開始隱隱的疼,我抱著腦袋艱難翻身,不想擾醒任何人。
房間內,鬧鐘的指標跳動,我耳邊恍惚間聽到一聲嘆息,頭頂似是傳來一道安撫的力量,從額頭緩緩梳理到後腦,漸漸消減著頭痛。
迷茫間,我似是看到了一個白衣老人坐在我旁邊。
抬起頭,頭頂的眼睛不知道何時睜開,清楚的見到他了。
老人摸著我的頭,緩緩微笑,說:&ldo;弟馬,我是胡乾坤。&rdo;
他緩緩收回手,一身古代人穿戴的整潔白袍散發出祥和的螢光,如同一位慈眉善目的老神仙泰然自若的抖落衣衫下擺,挺直了身子,顯現出他精神矍鑠的風采。
老人側頭笑眯著眼,捋著整齊飄渺的白髯,對我緩緩說道:&ldo;掌堂大教主知道了你的事,讓我來你這裡走一趟,順便教你點本事,也省的黃小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