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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什麼呢?
“麻將!”
嗯?
墨非略感詫異,他還以為劉管事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會選些搖骰子比大小之類很考驗技巧的東西,萬萬沒想到劉管事一開口,就出人意料。
“如何?公子若是現在後悔,可還來得及。”劉管事搖頭晃腦,悠哉悠哉的看著這邊三人。
來都來了,不試試看就放棄,哪裡是墨非等人的做法?
可是當他們跟著劉管事,一起走進擺著一張方桌的房間後,看著方桌旁的四張木椅,才想起一個問題。
麻將這東西,是要四個人一起打的。
墨非扭頭遞了個詢問的眼神,收到傳信的林沐曦默默點頭,接著便坐到背對房門的座位上,蓄勢待發。
正當墨非和阮應紅作勢要一起上桌時,劉管事急忙攔住他們。
“嗯?公子這是作甚?想三打一不成?”
墨非尷尬一笑,不好意思道:“我等都是初次造訪,還請劉管事先介紹一下這邊的規矩,免得我等再鬧出笑話。”
劉管事面色不虞,且看在銀子的份上,慢悠悠道:“哼~年輕人就是毛躁。。。”
年紀說不定比他大個幾百年的阮應紅殺氣一盛,嚇得劉老頭止住話匣子,繼續介紹:“我有個朋友,等下就過來,屆時我們各出兩人上桌,打十輪莊,一人一百點籌碼,輸完提前結束,結束時,兩邊籌碼多的一方為贏家。”
很正常的麻將積分規則,剩下的輸贏籌碼計算,都和墨非印象中的大差不差,可能唯一和他印象中不同的一點,就是聽牌不必將手牌放一張到牌山上而已。
介紹完,見墨非沒有異議,劉管事便離開房間,去找那位老友了。
見劉管事走遠,一直沒有開口的小二哥這才小心勸道:“公子啊,你。。。怎麼就上當了呢?”
“上當?”墨非快速回想一遍先前的經歷,並無不妥。
卻見小二唉聲嘆氣:“那劉管事是方圓百里出了名的麻將高手,據說從十歲被賣進金銀坊起,就開始摸牌抓牌,二十歲那年,就在這麻將桌上贖回自由身,此後數十年,就坐鎮這金銀坊二層。”
“輕易不出手,出手則從無敗績!”
這麼厲害?
“不對呀?”墨非想起小二在樓下時的介紹,“你不是說他只負責其他事務嗎?”
小二哥愁眉苦臉,哭喪道:“廢話,要是他下場,這金銀坊的麻將賭局,哪裡還開的下去~”
逢賭必輸,誰還來玩?
墨非居然覺得劉管事有種高處不勝寒的寂寞。
“小的身單力薄,不敢當著劉管事的面勸公子,適才仗義執言,公子。。。可別說是我說的呀。。。”
看著小二臉上可憐又無助,又有點不忍心的表情,墨非覺得好笑,隨手把那錠元寶丟給小二。
“看在小二哥一片仁心的份上,這玩意就送你了,哦不對,應該說,那是付給小二哥你的跑腿費。”
說罷,直接把那錠一直沒機會收起來的金元寶,丟到小二懷裡。
沉甸甸、明晃晃,只有巴掌大卻重若千斤。
小二哥只覺得懷裡不是冷冰冰的金子,是一塊燒紅了的烙鐵。
他扔也不是,放也不是,嘴皮子發抖道:“這。。。這小的不能要啊~小姐。。。啊不,夫人,你快勸勸公子啊~”
真是難為他,這會兒還記得這倆人是夫妻來的。
嘴上說著,就要把金元寶往桌子上放。
誰知那看不清面容的小娘子頭也不回,擺擺手道:“小二哥宅心仁厚,我們也沒別的東西好送,給你你就拿著吧。”
接著又道:“咦?說起來,小二哥拿著似乎也有點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