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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知道被誰打了,一時搞的大家人心惶惶。就在前天,沈婉的學校有事,趙雲陪她一起出去,但已經過了兩天,還沒有回來,常亮等人已經出去尋找過,絲毫不見蹤影,這才趕到我這。
南京街已有一些兄弟在候著了,我看不少人臉上有著明顯的淤痕,看來常亮所言非虛。我想,趙雲定是遭了對方黑手了,為今之計,只有揪出對方到底是誰?再掀了它老窩。我迅速制定了一套方案,丫的,敢對小爺的人下手,真是不曉得馬王爺有幾隻眼睛了。
傍晚時分,常亮一群人再次走出南京街,夜晚的橫濱是車水馬龍,繁華依舊,這群人有說有笑的閒逛著。待走出一段距離後,從後面三個不同的地方,悄無聲息的走出三個人,三人身形很小,頭戴鴨舌帽,隱在如此昏暗的夜色中,甚是不起眼。三人之間也有段距離,步調也不一致,顯得漫不經心,有時還停留翻轉路邊的小玩意兒,與街上的遊人無異。
常亮一群人東逛西看的,有幾個似乎還喝了點小酒,走路跌跌撞撞的,其中一人就不小心跌倒在常亮身上,連帶著踩了常亮一腳。常亮把他往其他人那一推,咧著嘴巴吃痛罵娘,那人也毫不示弱的罵回來,還有點衝上去要幹一架的樣子,看來是喝高了,其他人見狀,就拉著醉酒之人往前走,分開兩人,留下的常亮簡直哭笑不得。因為剛才兩人說的都是中文,所以一時倒比攤上的小玩意兒更有吸引力。
常亮慢吞吞的走在後面,想來也不願跟個醉酒之人爭吵,走了兩步,感覺鞋面有些松,低頭一看,原來是鞋帶散了,可能是剛才那人跌撞之間踩他時弄的。街上人來人往,蹲下來繫鞋帶也多有不便,於是便尋了個角落蹲下。忽然感覺身後壓強增加,還尚未來得及回頭,就一麻袋套來,再回首時已是板上魚肉了。
這麼一連串沒幾秒的動作,行人也不會注意,即是注意到的也不會多說什麼,除非你以後不想在這混了。幾個人扛著麻袋很快的沒入前面的衚衕裡,消失不見。很快,衚衕口處又多了三道身影,閃身走了進去。狠狠的拐了幾個彎後,有一道長長的圍牆,倒是紅牆碧瓦,頗有莊重之感。幾個扛著麻袋的人走了幾步,就鑽入早就有人開好的小門。
過了好一會兒,三個尾隨其後的人也悄然到了門邊,門顯然是從裡面上了鎖的,門的邊框都有些生鏽,應該是年久失修,可能是某個地方廢棄的後院什麼的。三人在附近轉了一圈,在靠著角落的牆面發現有處凹槽,可能是角落比較難以發現,所以也不曾有人修理,上面都著青苔了。一人縱身越過,月光照亮了隱藏在帽子下的臉,隨即羞慚隱去,唯剩一片黑暗,只因月下的這張臉太過精緻不凡,散落的及肩秀髮更是倍增風姿。沒錯,這三個人就是我,伊藤臣,以及和希。我們唱了一出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常亮自然就是蟬,而我們嘛就要做一回黃雀,嘿嘿,讓小爺來看看你們這群人的真身是也。
牆後果然雜亂的很,草坪裡的草都有一人高了,有些花莖已經枯萎,不遠處有棵古樹更是枝葉飄零,蒼茫的樹幹劃破天空,彷彿在做最後掙扎,散落在四處的零星幾朵白色野花隨風搖曳,在月光偶然的眷顧下,就像四處遊蕩的幽靈,莫名的感覺陰森,我想伊藤與和希也有同感,這到底是個什麼地方?我回想著在這之前看的這片地圖,似乎沒有這個地方啊。
我們憑藉著草叢的掩護,悄悄在潛摸索而去。漸漸掀掉黑色的面紗,隱約可見有個房子,式樣還挺古意,兩邊的對稱的屋角似是古代建築的懸山式,一邊在月光下,透著慘白,一邊隱匿在夜幕中,讓人不得究竟。靠,這該不會是黑白無常住的地方吧。之前追蹤的人已經不知去向,這裡除了這所房子外,就還剩一條曲折的石徑小路,長長的路面通向無邊的黑暗。我心裡有點毛,這樣的場景從來只在電視上面看過,像眼前這般毛骨悚然的立在你眼前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