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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兒的慶功宴,主要是為了四皇子、林鎮山、蘇炎這些幹將而設的,開宴席前,崇德帝先找他們說說話,最正常不過。
林鎮山、蘇炎和蕭盈盈,二話不說,連忙跟著引路的小太監,往崇政殿方向行去。
林灼灼當然也樂意前去,皇舅舅待她多好呀,再說了,四皇子也在那,她還有些事要單獨與四皇子談談呢,自然是要去的。
卻不想,一行人剛往前行了沒多遠,林灼灼突然聽到一群小姑娘聚在一處,她們好似在不屑地說著「林真真」,林灼灼不由得腳步一頓。
也不知聯想到了什麼,大抵是與她的抓姦大計劃有關吧,林灼灼思忖兩下,立馬扯了扯蕭盈盈胳膊,悄聲道:「娘,我有點事,你們先過去,我等會就到。」
蕭盈盈正要詢問何事,卻見女兒已經甩甩帕子,朝御花園裡那群小姑娘奔去了。蕭盈盈只得作罷,任由女兒去了,自己與丈夫和蘇炎一道先去崇政殿。
一刻鐘後,三人抵達崇政殿,經過福公公的通報後,蕭盈盈和林鎮山打頭邁進正殿,蘇炎稍稍落後一步。
彼時,四皇子盧劍正「哈哈哈」笑著與父皇說著什麼樂事呢,突然殿門口一暗,行進來三個人,盧劍本能地掃了過去,然後目光一愣。
怎的只來了他們三個人,林灼灼那個死丫頭呢?
視線稍微放遠點,往正殿外頭的院子裡射去,也沒見到林灼灼那個死丫頭的身影。
盧劍不禁摸了摸袖子裡藏著的紅珊瑚簪子,不會是少了這一柄簪子,死丫頭的髮髻梳不起來,就哭著鼻子不肯走出馬車廂了吧?
亦或是少了一根簪子,死丫頭嫌棄髮髻怎麼打理都不好看,最後鬧著宮女帶她去了招待貴賓的客院,重新尋找幾根簪子,好打理頭髮?
依著死丫頭的那個臭美勁,最後一個可能性是最大的。
思及此,盧劍又摸了摸藏在衣袖裡的簪子,抿了抿唇。
待蕭盈盈、林鎮山和蘇炎朝父皇行過禮後,盧劍隨意尋了個藉口,朝父皇告辭,然後出了崇政殿,徑直往招待貴賓的客院行去。
「四皇子,林三姑娘並未到這來過啊。」客院門口當值的宮女,聽說四皇子前來尋找林灼灼,當即搖頭道。
盧劍微微蹙眉,怎的,死丫頭沒來客院整理髮髻?那死丫頭去哪裡了?
話說林灼灼尋著聲音,朝那群聚在一起的姑娘們行去,不過並未真的來到她們身邊,而是中途拐了一個彎,藏去了一叢花樹後,踮起腳尖,假裝在那嗅紅梅。
那群姑娘呢,絲毫沒留意到林灼灼藏在了樹後,一個個還在嘲笑著林真真呢:
「唉,你們聽說了嗎?我簡直要笑死了,就在一刻鐘前,林國公府那個林真真,被狀元郎蘇炎當眾打臉了呢!」
「啊?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啊?快說說!」
一個知情人一通大聲敘述後,那群姑娘立馬炸開了鍋:
「天吶,我要是那個林真真,恨不得當場將臉皮刮下來不要啊。臉都被打成那樣了,還要它做什麼?撕了,疼是疼了些,但好歹能壓下那陣難堪啊!」
「笑死了,虧得前陣子我碰見了林真真,你們猜怎麼著,人家還拽得很呢,一副即將高嫁蘇炎,要越過我的地位去了似的,尤其是她那個娘,當時拽得那個樣子……當真笑死我了,蘇炎才凱旋幾天啊,她們母女就親自被蘇炎打臉了!」
「你這麼一說,倒像是現世報啊!」
林灼灼躲在花樹後,邊偷聽,邊朝甬道那頭望去,只見林真真他們的馬車到了,已經下了馬車,正朝御花園這邊行來。
林灼灼估摸著,林真真應該是聽到了這群人的議論,因為林真真面上本就勉強的笑容,剎那間僵了不說,連同麵皮上殘留不多的一點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