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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劍:……
「四表哥,我真的不記得,自個曾經對你做過什麼了。」林灼灼扯扯四皇子衣袖,坦白道。
盧劍:……
怔愣好一會後,盧劍慢慢回憶起來什麼,難怪去年好幾次偶遇她,她都一副茫然的表情注視他。
就像初次相遇,不認識的陌生人似的。
對他說的話,也是奇奇怪怪的。
當時他只以為是林灼灼又在新一輪作妖了。
沒曾想,真相竟是她從馬車上摔下來,摔去了記憶?壓根不認得他了?
「四表哥,雖然我不記得以前的事了,但是我知道曾經的我眼很瞎,肯定誤會了你很多事,然後……對你幹下了很多讓你不爽的事。我道歉,我為以前眼瞎的自己道歉,四表哥,你就大人大量,別再跟我計較了。」
林灼灼低著頭,誠懇道。
眼瞎?
呵,曾經的她眼睛確實很瞎啊!
不瞎,也不會有眼無珠,有好的不挑,偏上了太子那條賊船!
盧劍瞅了林灼灼半晌,見她態度確實很誠懇,一副真心認錯的樣子。沉吟一下,道:「好,以前的事,我就暫時不跟你計較了。」
林灼灼連忙點頭,點完頭後發覺不對。
什麼叫暫時不跟她計較了?
也就是,以後還得計較?
見她反應過來了,盧劍理所應當地點點頭:「等日後你後腦勺上的淤青散了,想起往事了,」說到這裡,盧劍俯下頭,湊近了她臉蛋道,「你曾經欠我的,都得一一補償回來。」
林灼灼:……
說好的大人大量呢?
感覺眼前的四皇子壓根就不大人大量,反倒很……小氣吧啦的。居然還不忘記要補償回來。
似乎覺察出林灼灼在想什麼,盧劍勾唇一笑:
「死丫頭,曾經你欠下的那些債,可別仗著失憶,就打算一筆勾銷!你欠下的債可多了,不一筆一筆討要回來,我會虧死!」
林灼灼:……
突然有點擔心,她都幹下些什麼事啊,不一筆一筆討要回去,他會虧死?
一聽就不是銀子能擺平的事。
林灼灼仰頭盯著四皇子一開一合的唇,腦子懵得更厲害了。
「放心,別怕,你都還得起。」盧劍突然朝她圓潤耳垂吹了口氣,極輕地笑了聲,「四表哥也捨不得懲罰你太重。」
林灼灼:……
「好了,我下巴疼得厲害,得回去抹點藥。就不送你了,你自個往前直走,過了兩個涼亭,就能尋到你爹和你娘了。」
盧劍大手握住林灼灼肩頭,幫她轉了個方向,指著前方道。
「不,我現在不去找爹孃,我還有點別的事要做。」莫名的,林灼灼分外信任四皇子,脫口而出。
「你還有別的事要做?」盧劍瞅了瞅前方不遠處的東宮,一個眼神下來,驀地內心不大舒服。隨即不贊成道:
「我奉勸你,眼下還是別去東宮的好。免得惹禍上身。」
「為什麼?」林灼灼不解地問。
「眼下朱皇后正在東宮找茬呢,你要是進了東宮,就會撞個正著。」說罷,盧劍抬起手指,指了指她頭上的紅珊瑚簪子。
林灼灼先是一愣,隨後猛地醒悟過來。
太子盧湛對她從來不曾上心,對她頭上這根紅珊瑚簪子的來歷怕是也絲毫不清楚。但朱皇后就不同了,一眼就能瞧出她戴的是四皇子贈送的簪子。
戴著四皇子贈送的簪子,參加賓客眾多的宮宴倒是沒什麼,畢竟不管是誰送的,到了她手上,她就有權支配。
漂亮,就能戴。
可戴上四皇子的簪子,卻偏要跑去太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