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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攬柏外套髒了,脫掉丟在了一旁,羅宴和他去醫院的路上看著只穿著一件裡襯的藏攬柏,在這詭異的沉默的氛圍裡乾咳了兩聲:「那個…那個你用不用穿件外套,我車後座有一件。」
「不用。」藏攬柏臉上沒什麼表情。
但是羅宴還是能夠感覺到,藏攬柏情緒很糟糕,他又看著藏攬柏被方慕砸得破皮的嘴角,那地方估計明天會起青。
一直到醫院,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
方慕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打了鎮定之後,看起來睡得很安穩。
他有一些脫水,又輸了一些葡萄糖。
方慕在醫院住了兩天,清醒過來之後都沒怎麼張嘴說話,眼看著原本坐在他床邊的藏攬柏被他的主治醫生叫走,方慕有些呆滯的目光才算有了一些反應。
醫院裡精神科的醫生強烈建議了方慕應該住院治療,他的狀況很不穩定,應該住院觀察一段時間。
像是感應到了一些什麼,方慕在藏攬柏回來之後,就開始要求出院,不想待在醫院裡。
藏攬柏顯然是不太合格的監護人,方慕只小聲唸到兩句想要回家,他就很沒原則的心軟了一樣答應他。
出院的時候,主治醫生建議藏攬柏帶方慕去精神專科醫院做的檢查和治療,並且又說如果要帶方慕回家,也要切記不能讓他離了人。
藏攬柏記錄下來一些注意事項,手裡拎著分量不小的一兜新開的藥,另一隻手牽著方慕,帶人回了家。
方慕這兩天思維混亂,現在坐回了藏攬柏車上,聞著熟悉的車載香薰,被攪亂的飄忽不定的一切才緩緩靜止下來。
他的視線轉向藏攬柏淤青未消的嘴角,又躲避一樣垂下來眼皮:「對不起,藏先生。」
藏攬柏目不斜視開著車,回答說:「沒關係。」
但是這幾天藏攬柏都不太高興,方慕只覺得是自己又添了麻煩。
車行駛了幾分鐘,藏攬柏突然又出聲:「是不是想起來了什麼。」
方慕的神情有剎那間的空白,那些回憶,是的,想起來了什麼。
真要形容方慕回想起來那些記憶過後,現在的感受,其實已經並非是將裂未裂勉強維持下一刻又驟然坍塌的震驚與撕心裂肺的疼,更多的是面對著滿目殘骸的茫然不知所措。
這兩天的藥物吃了不少加上輸的液體,方慕其實感覺自己變得有些遲鈍,那些苦痛彷彿與自己隔著一層什麼。
時間過了很久,方慕才遲緩的:「嗯。」了一聲,點了點頭。
「那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藏攬柏在一個等紅綠燈的路口停下來車,微微偏過來頭望向副駕駛的方慕。
方慕其實不記得了,他現在不太想思考,做什麼費腦子的事情。
而且他出現的時候已經在藏攬柏的家裡了,藏攬柏帶回來的應該是「小狗。」
方慕其實根本不記得藏攬柏是怎麼帶走「小狗」的,但是像是為了不讓他失望,方慕還是回答了:「記得,在特納萊酒莊,你拍下來我,帶我離開了那裡。」
藏攬柏面對著方慕,聽完他的回答,神情未動,只用一種讓方慕感到非常陌生的眼神,深深看了他一眼。
方慕不知道這個回答是否能夠讓他滿意,但是沒能等他糾結很久,他就有些疲憊地睡著了。
李恩詩的工作室裡,藏攬柏把羅宴查到的資訊和李恩詩敘述了一遍。
李恩詩聽完顯然是受到了極大的震撼和衝擊,她手裡端著的溫水放下的時候都應力道過重而濺落出來幾滴,打濕了桌面。
「所以說,你當年在北歐的精神疾病康復中心療養院裡見過他,你是去治病的,但是他是去得病的。」
「除了自身經歷影響,我想可能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