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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都想收一個學生嘍。&rdo;

&ldo;不敢，大人謬讚，在下只是識得幾個字。&rdo;李清言謙虛道，站的久了，他有些支援不住，腳踝疼痛不止，臉上的蒼白又加上幾分。

王達見曹尚書這麼說，心中也歡喜，心中顧慮也有，不過讓客人駐於門外，也是失禮：&ldo;要不尚書多留一會兒，你說我這個粗人，怎會與這個公子相談。來來入府來。&rdo;

王少卿見他們相談甚歡，偷偷溜走。卻被大將軍王達拉住：&ldo;你還想跑！&rdo;

王達拎著他的衣裳，往裡走。王少卿道：&ldo;老東西，你也不怕丟人，在外人面前這般對我。相信本公子，回去一定和娘說！&rdo;

王達一怒，揪著他的耳朵：&ldo;和你娘說，啊？老子弄死你！&rdo;

&ldo;爹爹，你先鬆手，你什麼不學，非要學娘揪我耳朵。疼、疼！爹我知道錯了，哎呦喲……&rdo;

王少卿就這樣被拉進了將軍府。李清言看了他一眼，嘴邊露出一縷微笑。與他相顧，笑而不語，頭微微搖著。

不過他知道，王少卿用唇語罵他：&ldo;醜八怪。&rdo;

半邊臉腫起，看上去是挺醜的，不過這都是王少卿的傑作，真是活該被王達揪著耳朵走。又一聲殺豬般的叫喊聲：&ldo;爹，你輕點……輕點。&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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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針鋒相對

王達一揮手，府內的小廝便過來，將李清言的行李接了過去。唯獨背上的琴不給：&ldo;此物還是在下 拿著吧。&rdo;這是他母親的東西，定然不能交於他人。腿腳不便，走路一瘸一拐，一絲涼風溜入了他袖口內，不停的搓手。

唐小六將手中的手爐遞過去給他，&ldo;公子，暖暖手吧。&rdo;

李清言將手爐接了過來，入了將軍府，一陣梨花香飄來。將軍府庭院內有幾顆梨花樹，風一起，幽香就會瀰漫，消得一陣入鼻間。再走幾步，便看到荷花池，昨日有綿綿細雨下，曉風未將荷葉上的水珠吹乾，惹得風一起，欲落未落，如同李清言此刻的心情。

他極目遠望，卻又對上王少卿的目光。被揪著耳朵還對他擠眉弄眼，待王達手上使了些力氣，他又開始喊疼，不過嘴中的謾罵自是少不了。當然王少卿也有分寸，不會將自己的父親罵的過於難聽。

幾人來到將軍府大廳，下人上好茶。茶杯的中的霧氣氤氳，李清言放下手爐，將茶杯拿起。

王達這才看到手爐：&ldo;李公子，這天用不著手爐了吧？&rdo;王達素來不用這東西，對他而言，只有女人才會有。常年在外領兵打仗，進入雪地都能忍受。他也見過不少嗜書如命的書呆子，卻頭一回見到如此羸弱的。

李清言緩緩說道：&ldo;母親懷我時，傷了元氣。出生便帶了一身病，如今最是怕冷，待到天氣暖和，也就好了。&rdo;他說的雲淡風輕，似乎不曾在意過自己這些病痛，咳了幾聲。

&ldo;我看你啊，就是嬌氣，比你女人還嬌氣，長得也醜，就是醜人多作怪。&rdo;王少卿陰陽怪氣的道，他就是要看看這小子會不會怒火橫起。最見不得這種一臉清高的人，故作姿態的書呆子。

不過想來，他是錯了。李清言倒是沒有裝什麼清高，只是腳踝處太疼，背後直冒冷然，又要應對曹尚書與王達。再者便是他在山中多年，這世俗之禮怕是比不得別人，難免會讓王少卿覺得是讀書人的高風亮節。

王少卿見他未回答，以為是生氣，&ldo;本來就身體不好，非要出門來撞本公子。&rdo;也不知王達何時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