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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腳,你選一張算是我的,剩下一張是你的,敢不敢掀開比一下大小?”
官仔森看著手裡兩張牌,張了張嘴,卻遲遲下不了這個決心。
林祥說得對,牌是他抽的,選擇哪張也是他自己決定的,真掀開來看結果,賴不了任何人。
就當這是他人生中最後一次賭博了!
他咬牙說:“右手是我的!”
他猛地一翻——
左手黑桃A,右手紅桃A。
還是輸了。
看到結果,官仔森心裡最後一點賭癮終於消散。
“我明白了,”他抽了抽鼻子,顫聲說道,“多謝。”
“不用客氣。”林祥拍了拍他的肩膀,收回了那兩張牌。
官仔森認命地耷拉下肩膀,但給人的感覺輕鬆了不少。
“我老婆已經和我離婚了,那棟房子,我現在就帶你去過戶。”
“讓我來吧,你回去好好休息一陣。”
看到老大現在的狀態,吉米走過來把事情攬到自己身上。
“辛苦你了。”
官仔森勉強一笑,佝僂著融入人流離開了。
這時,民仔終於忍不住問道:“老大,你現在已經這麼犀利,可以控制人的想法啦?!”
吉米也忍不住走近了些,悄悄豎起耳朵。
如果說賭術厲害還算正常,但控制人心就匪夷所思了。
“你傻噶,嘴在我這裡,想怎麼解釋就怎麼解釋囉。”林祥得意地仰起腦袋。
“要是他贏了,我就告訴他,他已經時來運轉,如果再不珍惜,這些運遲早有一天會再次輸光,我怎麼也不會吃虧的!”
民仔:“……”
吉米:“……”
“我帶你們去看樓。”
吉米強忍住給林祥一板磚的衝動,主要是打不過。
一到地方,林祥覺得,自己剛剛對官仔森還是太好了。
“你管你這叫樓?!”
站在樓下,林祥甚至都不敢靠太近,生怕樓塌了把自己埋進去。
這棟七層的磚石樓就和危房差不多,外面伸著幾條傷疤一樣猙獰的大裂縫。
裡面房間更是小得跟棺材一樣,就這,也才擠了一百多戶人家進去。
每戶收兩千,要是算上支出,每個月有沒有二十萬都難說!
最大的問題是,這些房子的租金和押金早就被官仔森輸光了!
這就相當於是被二房東暴雷了的樓,誰接手誰虧!
“這棟樓是我留給我大佬養老的,不準賣,租客的租金都是一個月一交,剛剛好夠他用。”
吉米連忙解釋,生怕林祥不滿意而去報復官仔森。
“那你對你大佬也挺好的。”
林祥頓時理解了吉米的做法。
對於爛賭鬼來說,這種危樓才有可能讓他每個月拿點錢活下去。
“但是他騙我……”
“不算騙的。”吉米昧著良心說道。
不過見林祥雙眼錚錚地盯著自己,他緊張地舔了舔嘴唇。
“另外三棟就正常很多了,是深水埗這邊最常見的樓盤,每個月有一百萬收。”
民仔怕林祥被騙,顧不上規矩了,連忙站出來指著吉米。
“那些樓又不是官仔森的,他最多隻是代人收租,三棟樓一個月頂多賺三十萬,還不知道能不能收的上來呢!”
民仔說的沒錯,那三棟樓官仔森只是相當於二房東,現在就是把二房東的合同轉給了林祥而已。
各大幫會里幹這種生意的其實不少,畢竟黑社會上門也沒多少人敢拖欠租金。
只要幫會夠大,信譽夠足,房子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