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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東西有跟沒有也沒什麼區別。」
紀翹輕聲感慨道。
「不行了還可以用手。」
這次她看清了,祝秋亭回頭看了她一眼。
不止一秒。
紀翹縮回了床底下。
媽的,這年頭說個真話好難。
☆、【十八】
【21】
祝秋亭今晚的遊艇局,祝家沒任何人跟著。
槍聲一響,一樓懵了,尖叫混亂擠作一團,很快大廳都空了。沒過多久把警察也招來了。
蘇校和林域都還在內地,黎麼剛好離得近點兒,還沒離港,很快趕來,把警察堵在二樓休息室門□□談。
一口一個阿sir,亮槍械牌照,嬉皮笑臉的輕鬆,隔著門板也能想像出何種神態語氣。
最後警察接到上峰急call,不悅地沉了臉,匆匆丟下兩句離開了。
黎麼鬆口氣,下意識想踹門進去,意識到誰在裡面後,腳迅速收了回去,規矩敲了門。他在祝家是能橫著走,但跟祝秋亭面前破壞規則,他還沒活膩味。
推開門後,牆邊的人是在黎麼預料之內。
開槍不見血,哪裡是祝秋亭風格。
黎麼招招手,示意手下把人抬下去止血包紮,視線在兩人之間轉了一轉。
紀翹畢竟是經他手帶過的人,什麼性子他一清二楚。黎麼混不吝得很,訓練時下手沒輕重,男的都扛不過來,紀翹那半年硬是頂住了,就為了祝秋亭隨口一句話。
別的不說,黎麼是覺得,祝秋亭想要天上的月亮,紀翹找個梯子就能上。
那氣氛怎麼會這麼僵?
黎麼清了嗓子,剛想說什麼,就見靠在窗臺上遠望的男人收回視線,撈過一旁桌上手錶,邊扣邊朝門口走。
握著門把手,祝秋亭又停住了。
他平靜道:「紀翹,下次不要自說自話。」
「我沒有叫你,」祝秋亭指腹輕點了點把手,雙眸望住她:「不要讓我看見你。」
「對了,」他又說:「祝緗換新老師了,不用再去找她。」
祝秋亭離開後,黎麼才走到大床旁問她:「怎麼了?」
完全是看熱鬧的語氣。
紀翹披著一塊純色毛毯,之前禮服被他的動作弄變形了,胸前一片春光。
她拆了顆薄荷糖,本來在看海,現在黎麼騷包的身影一矗,擋了大半。
她也懶得叫他起開,她算什麼。
紀翹:「吃嗎?」
黎麼擺手,嗤笑了聲:「我不吃這玩意,最好加料了,吃下去什麼你都不知道。」
紀翹也就兩顆,他不要,她就收好了,把之前祝秋亭說的,一字不改地告訴黎麼。
自作聰明,自作主張,無法無天,不認規則。
黎麼都不信,點了支煙笑了:「操,看來他對你很不滿意啊?」
紀翹要什麼,其實明眼人看得很清楚。
她扒著祝秋亭,表現出絕對的臣服,從裡到外都悉數由祝秋亭做主的樣子,外圍不明就裡的人瞧不上,近的又有人覺得她太假,畢竟不是一開始就跟祝秋亭,天然帶三分不可靠。
她要什麼?
她要的不是偏心維護,有木可依,她要的是安全。
安全地,待在祝家。讓祝秋亭對她滿意。
他要什麼,她就能給什麼。
哪怕她沒有。
蘇校和林域他們早都發現了。
如果聽見祝秋亭這評語,估計也會挑眉兩秒。
但黎麼一點兒都不驚訝:「他今天叫你了嗎?」
紀翹沒答,只問:「煙還有麼?」
黎麼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