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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蘇午,不用問他就能大概能猜到發生了什麼事,他對蘇午有太多的不忍心,於是,伸手關了車內的燈。
“學長,你昨天的提議,我考慮過了,我同意。”沒有外人在的時候,蘇午才會叫他學長。
周為一手握著方向盤,剛準備發動車子,“你要走容易,可是走了就回不來了,你考慮清楚了嗎?”他話中有話,他知道,她聽得懂。
蘇午乾笑一聲,“讓我去的人是你,勸我考慮清楚的人也是你,都說女人善變,你們男人才善變。”
“我是不希望你衝動做決定,你願意去當然好,但是我不希望你抱著現在這種情緒去,”周為發動車子,聲音低低的,“你放幾天假吧,冷靜一下,想清楚了再給我答覆,現在的你不適合思考。”
周為說的沒錯,現在的她的確不適合思考,可是儲序都離開了她,她已經沒有留下來的必要。
蘇午第一次見到儲序是在大一下半學期,那時候的儲序已經是學生會副會長,比她大一屆,驕傲自負,符合那個年紀的女生對白馬王子的憧憬。那時候的蘇午並不顯眼,為人低調,一般有什麼活動也都不參加。關晴對他們倆的評價只有言簡意賅的兩個字,冤孽。若不是冤孽,她怎麼會一下子就撞槍口上了呢!
“咚咚”,偌大一片寂靜的晚自習教室,如果傳來清脆的敲桌子的聲音,瞌睡也該醒了吧。
蘇午揉了揉眼睛,神智還未完全清醒,只看見男生手指纖細,指節分明,迷迷糊糊地還在心裡琢磨著,這一定是一雙彈鋼琴的手。她從小就特別崇拜那些鋼琴家,總覺得他們有一種超凡脫俗的氣質。
“小午。”關晴用手肘撞了撞她,擠眉弄眼。
蘇午抬頭,看見儲序,一下子就意識到這是什麼情況,一臉尷尬。
儲序並沒有為難她的意思,跟一同來的人說了句什麼就走了。
“晴晴,你怎麼都不叫醒我?”蘇午壓著聲音,責怪關晴。
“我哪來得及,他們從後門殺進來了。”
“沒有隨手關門的習慣的人都不是好人。”說完,蘇午就聽到一個響亮的打噴嚏的聲音,立馬把頭埋了下去。
後來,當蘇午問起這件事的時候,儲序苦想很久,竟然搖頭說不記得了。當時蘇午氣的張牙舞爪,她長得有那麼容易被省略嗎!儲序認錯的迅速,我開玩笑的。最後不了了之,儲序是不是在真的記得,蘇午沒有繼續追究,記不記得,又有什麼關係。
真正認識儲序應該是大二迎新,她作為體育部一員,強制參加,一整天的美好懶覺,泡湯,於是懷著沉重的心情跟著部長大人去迎接點報道。儲序是學生會會長,自然不會缺席,蘇午到的時候,他正拿著點名冊在點名。
儲序上下打量她好幾遍,好半天也沒辦法相信,“蘇,午,中午的午,你真的是體育部的?“
“那你看我像哪個部門的?“蘇午並沒有立刻反應出第一次見面時尷尬的情景。
儲序想也沒想就回答,“文藝部。”
“我長得文藝?”
“你長得太虛弱了。”
蘇午一臉的不高興,連江子婧都曾說她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撇嘴,氣呼呼的說道,“人不可貌相,女生不可斗量。”
儲序的嘴角有明顯的笑意,藏不住,“對不起,我偏見了。”
九月的天,仍舊豔陽高照,像是新生們的興奮之情,也像是有不良居心的學長的熱情,日漸高漲。那個九月,儲序記住了一個名字。
蘇午,中午的午。
可是蘇午,好像並沒有記住儲序的名字,直到一次聚會,破綻百出。
“儲蓄?郵政儲蓄銀行嗎?”
儲序當時坐在隔壁一桌,聽到這話的時候差點就口吐可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