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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又趕往總部召開了股東大會。
再一次閒暇時,已經是三個星期後,聖比德海灘的某條摺椅上。
“曦晨哥,你這兩天就這樣過”
“不然呢”
傅氏集團需要接手的事情,再加上年關有幾筆生意需要他親自出馬,傅曦晨很忙,連這兩天的閒暇還是對方非要邀請他欣賞所謂的“海灘風光”,不過,他向來善於享受。
遠處一二貨再次把身邊的女人拋起接住,與前幾次不同的是,夏禾打著打著忽然哭了起來,貌似是,因為距離太遠傅曦晨看得不是很清楚,尹亦睿慢慢地爬到她身邊好像在安慰她,被一把推倒騎坐在身上。
臨來弗羅裡達的前一晚,幾個狐朋狗友再一次聚在一起喝酒,他中途去了趟洗手間,等回來時,尹亦睿身邊坐的人已改為了夏禾,傅曦晨覺得無趣,在另一側眯著眼睛休憩,冷豔的燈光藉著燈紅酒綠,穿過薄薄的眼皮使他眩暈,眼睛慢慢閉合,耳邊嘈雜的聲音卻似乎一直沒有停止過。
不知道睡了有多久,也許只是短短的幾分鐘,忽然在某一瞬間室內安靜下來,他從夢中驚醒,手機鈴聲也跟著停了下來,一個清脆的聲音說道“莫莫,莫莫你好久沒有給我打電話了”
所有聲音也只是在一瞬間全部歸來,酒杯的碰撞聲,DJ聲,以及螢幕上伴著淡淡節奏的歌聲“如果那兩個字沒有顫抖 我不會發現我難受怎麼說出口也不過是分手。。”
他有點討厭尹亦睿,可能更討厭夏禾的原因。所以,人生何處不相逢,在再次 “相逢”時,雖說傅曦晨沒有刻意要隱藏,但某個二缺卻完全沒有發現。
午後的沙灘顯得格外燥熱,他淡淡地開口問“蘇莫就那麼好?”,話出口後傅曦晨暗惱,明明打算說“夏禾”的,卻忽然間喊錯了名字。
“好不好哥自己不知道”程雪靈反應倒快,她說完自己笑了一下,扯下身上的淺綠色紗巾改為披到肩上,走了兩步回頭道“忘不掉的就不要忘,哥我困了,先上去了”
忘不掉,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如此,這是傅曦晨第一次質疑自己。
他把頭浸入水中,夕陽將近時,才結束這場長時間的泡澡,裹起浴巾走向室內。
海平線處的落日映著藍藍的天空,餘輝拉長射入室內,手機在一側響起,他隨手拿過,蘇莫。
“喂”
沒有人應,但他知道她就在手機另一端。
長時間的寂靜。
他看了一下時間,八分四十二秒。
再也沒了耐心。
“蘇莫,你給我的說話!”
作者有話要說:
46
46、他想的很多 。。。
古時候有種刑罰叫凌遲,就是拿刀一塊一塊割去犯人的肉,讓他承受劇痛,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血肉分離卻又無可奈何最終死去,後人所說的千刀萬剮亦是如此。
對於傅曦晨來說,當然程度遠沒有這麼嚴重,但原理大抵是相同的,蘇莫這個名字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成為一把利刃,雖出現次數不多,每次出現時卻要讓他疼上一番,然後等待傷痛癒合的過程中另一刀悄然而至。比如說上次聚會那次,再別如說,她親自打來電話這次。
他說完那句話後,就發現對方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
她究竟想幹什麼?!什麼意思!明明是自己打來的電話,卻又隻字未說。
傅曦晨“一點兒”都不生氣,就是堵得慌,好像無數鬱氣充斥在肺腔中,有種肺要炸了的感覺,他緊緊握著手機等蘇莫再次打過來,半個小時後,整個屋裡黑寂如夜,卻沒有丁點動靜。
氣急敗壞地一個字一個字撥回去,又被告知已經關機,太可惡了!怎麼會有人這麼可惡。暗罵了沒兩句,手機鈴聲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