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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幹不成大事。
“滬森哥,我想去買件旗袍,你陪我去吧。”凌菲突然冒出這麼一句,滬森不知如何回答。
凌菲指了指路旁的旗袍店,滬森恍然大悟,對身後說說笑笑的兩人講道:“沂銘、念薇,凌菲想去店裡買件旗袍,你們去嗎?”
沂銘抬頭看了一眼店面,對凌菲說道:“菲菲,這不上檔次的街邊小店不去也罷,回頭讓念薇帶你去做一件。”
念薇也脆生生的應道:“是啊,菲菲,明天我陪你去縣裡的裁縫店做一件,那一條街上都是繡娘,旗袍式樣新穎不說,繡出的花鳥都活靈活現。”
念薇的聲音甜的像桂花蜜,除了沂銘,還沒有誰叫過凌菲“菲菲”。
凌菲扯出一絲笑容,說:“沒事,你們自行逛了去,我和滬森哥去店裡隨便看看,有滬森哥在,哥哥你放心。”
沂銘沉醉在和念薇探討江南歷史的心境中,心想這樣分兩路倒也不錯,菲菲有這個興致,就讓這丫頭好好瘋一瘋。他柔和的對念薇說:“那我們走吧。”念薇低眉淺笑,她也希望能與沂銘單獨相處。
逛旗袍店不過是凌菲的藉口,所謂眼不見心不煩,她撥弄著衣架上的旗袍,挑選了一件白底荷花圖案的長款,袖口鑲著藕色的花邊。這種面料的成衣,大都是富人家的丫鬟買來穿。進試衣間換好出來,凌菲在滬森面前轉了幾個圈,裁剪得當的旗袍貼著她圓潤的身體,嫵媚誘人。凌菲調皮的問滬森:“好看嗎?”
滬森笑著點頭,說:“好看。”他想如果凌菲能卸掉臉上的濃妝,那就是一個出淤泥而不染的美人胚子,可即便她戴著風塵的面具,滬森也相信自己透過現象,看到了本質。
“那我們就買了吧。”凌菲歡快的說,“店家,麻煩把我的裙子包一下,我就穿著旗袍了。”
滬森付了錢,出店門時凌菲說:“還得買件罩衫,胳膊冷冰冰的。”
又折回去買了件罩衫,罩衫的質量更差強人意了,凌菲隨便拿了一件,穿好後從包裡掏出紅色的口紅,對著鏡子描了又描。
“我覺得你不塗口紅時也很好看。”滬森說道。
“是不是像周念薇那樣,才稱的上美人呢?”凌菲擦拭著溢位嘴角的口紅,斜眼問滬森。
“不是,你很也美。”滬森的臉紅了。
中午,兩人在一家老字號飯店吃飯,本想叫沂銘和念薇一起來,可念薇說沂銘想去吃雞湯餛飩,只好作罷。滬森給凌菲點了雞頭米排骨湯、桂花糖藕、松鼠桂魚,還有一些時令蔬菜。
凌菲嚐了一口桂花糖藕,說:“太甜了,滿嘴糖精的味道。”
滬森又讓她嚐了嚐松鼠桂魚,凌菲在嘴裡細嚼著,說道:“好吃是好吃,可像是在吃番茄醬,絲毫吃不出魚的鮮味。”
滬森很沮喪,南北的飲食文化差距之大。他只好再讓凌菲喝點湯。沒想到凌菲說:“湯著實不錯。”
滬森喜上眉梢,給凌菲盛了一碗,說道:“那多喝點湯,雞頭米滋養去溼,這個時節吃最好了。聽你哥哥說,你昨夜都沒睡好,睡不好得靠食來補,別虧待了自己。晚上我讓王媽把你的枕頭換了,今年夏天家裡曬了一些野菊花,我早上吩咐王媽做一雙枕頭出來,野菊花安神,能讓你和你哥哥睡的好一些。”
“你們家還自己做枕頭?”凌菲好奇的問道。
“王媽小時候便跟著我爺爺奶奶,不喜歡市面上花裡胡哨的西洋保健枕,還是喜歡自己動手做一些,她做了自己用,也送給我和我父母用,我們都很喜歡,夢裡都是大自然的清香味。”
凌菲聽的入神,喝了一口湯,說道:“這湯雖然好喝,但不及早上我喝的那碗,那碗一定是王媽做的,對不對?”
“你真聰明,王媽的手藝是從御廚那裡學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