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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要花錢!」周幸嘆氣:「咱們得的多,花的也多。要依我的脾氣,那勞什子胭脂水粉才不要上!」
眾人:「……」
下午無事,周幸到教坊門口叫了個閒漢,把柳永的新詞送給謝威一份。不管怎麼說,謝威給她的任務也讓每個月收入多了不少,更重要的是收入穩定,又對自己有好處,這個關係還是要好好維護的。做完這些,又趁機抄了幾份才陪著月恆出門。此時才子聚會必要佳人相伴,教坊不止月恆受邀,浩浩蕩蕩一群人,一齊往目的地而去。坐在一搖一晃的馬車上,周幸突然就笑出聲來,語文老師說最後柳永潦倒到安葬費用都沒有,還是□湊錢勉強葬了。這簡直是扯的不能再扯的話。傑克遜死的時候遺產爭奪戰打了幾個月的官司呢!柳永會沒錢!?笑話!也許手頭散漫,攢不下太多的金銀財寶罷了。一曲紅綃不知數的名妓們,誰又是窮的?真要到她們湊錢葬柳永,都不知道多奢華!只不過到死都沒有個孩子摔盆的結局,在這個年代確實很讓人惋惜。
靠著壁板,又想起昨晚月恆的表情來。能和這樣的名人上床是榮耀吧!或許月恆是真的喜歡柳永,那份欣喜裝不出來,至少月恆不能。可是昨天晚上柳永的熟門熟路還是打擊到了她。聽說教坊女伎接客是一回事,看到又是另一回事。在這裡被柳永睡一睡是增加名氣的好方法,然而她的骨子裡還是那個小女人,希望過正常人的生活。她不是真的只有十來歲,前世那些明星起起伏伏就算不看娛樂新文都知道不少。還不如安安靜靜的,至少落個平安。這裡,真像娛樂圈啊!
曾經有人評價柳永眠花宿柳夜夜笙歌,現在看來的確沒有一點誇張。自他回京將近一個月,他壓根就把教坊當了自己家。此時已是入冬,這一個十六日,月恆有柳永相陪,一點都不覺得寂寞空虛冷。笑嘻嘻的把女使們趕出去,他們要過二人世界!周幸只好跑到燕綏處閒磕牙,橫豎這位也是個沒人探的。周幸的到來讓阿麥阿寧阿美十分開心,燕綏沒有親人,這種日子不好拋下她一個。他們倆見家人或是逛街都只好輪班,有了周幸,他們三個人全撒歡跑了。
燕綏拍拍手:「閒著也是閒著,走,逛馬行街去!」
「要下雪了,仔細回不來。」天寒地凍的,周幸不想動。
「怕什麼?叫馬車便是。」燕綏道:「白叫了我一聲姑姑,一年到頭也不給你點什麼東西,趁著有空我替你裁一身衣裳去。」
「你還真大方。」
「錢嘛,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那麼小氣做什麼?你不用給家裡買東西?」
「啊!是!棉絮!我差點忘了,走走走!」
燕綏搖搖頭,丟了個褡褳給她,兩人一齊出門。
女眷逛街,無非是布料首飾。周幸看著金銀鋪裡的鐲子直嘆氣:「有心想給娘娘買,又怕她守不住。不買吧,大節下也不知道送什麼。」
燕綏道:「你送幾件踏實的棉衣比這個強!鄉下地方又帶給誰看去?要好看問兒子出息吧。」
周幸笑笑:「姑姑,你說我一月給嫲嫲一百錢怎樣?」
「怎麼說?」
「欲要取之必先予之。我給了她錢,她若再搶我家東西,我便找藉口不給。讓她有個懼怕,不然我送回去再多,父母兄弟也吃不起幾口肉。你說好不好?」
燕綏點頭:「這個法子好,跟我小時候的零用錢似的,一頑皮就扣錢,唬的我不敢放肆。」
「我就怕她人心不足蛇吞象。」
燕綏笑道:「你換個說法不就行了?今年只給一百錢回去,就說年初已是給了東西,這便不給了。日後或是給東西,或是給錢,反正每個月都有。」
「唉,鄉下人聽不聽的懂這番敲打喲。」
「聽不懂又如何?她要繼續,你索性就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