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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歪門邪道的事情做多了就會……

&ldo;小天使！&rdo;

肩頭被一雙手像是要固定住他一般用力扶住，手的主人發出了很嚴肅的叫喚聲，驚得本來還在懊惱居然不小心撞到主公的堀川都不敢動彈，僵硬著全身任她抓著自己上下打量。

&ldo;主、主公？&rdo;他眨巴著眼睛小心詢問。

對方在確認完什麼後鬆口氣般的放開手：&ldo;你沒事，那和泉守也沒關係了。之前聽安定說你們倆跟清光鬧出了點新選組的內部糾紛，有點擔心會不會太過火，現在看到你算是放心了。&rdo;

沒有指責，沒有質疑，更沒有疏離，她只擔心他們是否安然無恙。

一瞬間，堀川一直低落忐忑的心底湧出了大片的暖意，暖到少年的眼眶都變得泛紅濕潤起來。

&ldo;我和兼先生都沒事，加州也沒有對我們怎麼樣啦。&rdo;他搖搖頭，想努力主人一個平時的笑，但扯起嘴角就知道自己還是失敗了，只因隨著暖意湧上來的還有更多的愧疚感，&ldo;對不起，主公，對不起。&rdo;

小天使耷拉著腦袋接連兩聲道歉，極為低落的情緒讓鬱理先是一愣，隨後反應過來：&ldo;你是指和泉守那件事？啊……當時確實有些埋怨你啦，不過事後回頭想想你這個兼廚就是那種性格，而且當時就只有我跟和泉守兩個人倒也正好把事情說開，從這個方面來講你也算是幫了忙了。&rdo;

說實話，和泉守當時那個臉紅害羞的樣子好久都沒見過了，其實也不虧。遊戲模式裡那麼多粉寶石，他的純情粉支線是真的很香啊。

思路越跑越偏，好在鬱理及時回神努力拉扯回來，卻見對面的小天使把頭垂得更低了。

&ldo;這麼愧疚嗎？&rdo;見他這樣，鬱理只感到好笑，&ldo;你當時為了兼桑謀劃的時候怎麼就沒這樣啊。好啦好啦，畢竟你是兼廚嘛，一心為兼桑什麼的所有人都知道，而且這件事我也沒吃虧。&rdo;

畢竟人家只是想向她推銷他最看重最推崇的兼桑而已，雖然她不接受，但不妨礙心領了。

&ldo;不是的。&rdo;堀川卻在這時搖頭，&ldo;不是的主公，不只是因為這件事，還有別的。&rdo;

鬱理面露詫異：&ldo;小天使？&rdo;

&ldo;也請不要這麼叫我，畢竟從持有我的前主人就能看出來，我從來都不是。&rdo;脅差低著頭繼續否定，&ldo;主公，對不起。不只是那天引導您和兼先生碰面，還有更早以前我有做過愧對您的事。我瞞著您和兼先生做出了一個卑劣的行為，我……我趁著您……&rdo;

就在堀川咬著牙要將隱瞞至今的話說出來時，主人的手溫柔地按在他頭頂：&ldo;已經足夠了，你都已經怕得全身都在顫抖了。既然選擇向我坦白，就代表你已經認識到錯誤並且非常後悔愧疚了對嗎？那我就當已經聽過了吧。&rdo;

所以不用完全都說出來，沒必要再讓自己難受一次。

堀川聽出了主人沒有說出來的潛臺詞一時間怔在那裡，但按在頭頂的那隻手掌卻是安撫式的揉了揉。

&ldo;在我和本丸其他人的眼裡，堀川國廣一直都是勤奮又努力的一個存在。尤其是在我的角度，他還特別貼心又會照顧人，我才本丸的時候受了你不少照料呢。所以可別說什麼不要叫你小天使這樣的話了，這就是我對你的印象啊。這次你主動來找我認錯，那我現在就回答你，我原諒你了。如果你覺得不夠的話，那我還可以再加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