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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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布簾拉起來蓋到我們面前,自己關燈躺下睡了。
我哭的上不來氣,一抽噎一抽噎的,因為怕吵醒爸媽,還拼命忍著,鱉的臉通紅!姚燁輕輕拍著我的後背,抱我在身邊躺下,說:“小妹,今天先跟我睡吧,那傢伙突然鬧脾氣,明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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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說著,我媽敲門後進來了,問:“你們怎麼了,我剛聽見有人哭。”
姚燁說:“小姨,剛才是樓道里有人在說話來著,小妹跟殷緣早都睡了,我們這沒事,你也去睡吧!”
我媽說:“我怎麼聽著像小桃哭呢?”
姚燁說:“怎麼會呢,您肯定聽錯了。”
我媽說:“那就好,你們睡吧,我回去了。”
終於我媽走了,我嚇的大喘氣,要讓我媽知道我們是這麼睡的,麻煩可就大了。
殷緣在那邊冷哼一聲,翻了個身。我睜著眼睛望著天花板,反省著自己的錯誤。姚燁安撫似的拍著我後背……漸漸的,睡意襲來,我睡著了。
我在第二天給笊籬打了電話,升入大學後,我們見面比較少了,但是經常互相發簡訊,她每天跟她的親親出雙入對的。我都不好意思打擾她,不過朋友嘛!就是拿來諮詢疑難問題的。我跟她說有個感情方面的問題很困饒。笊籬嘖舌說:“蒼天啊大地啊,你終於長大了,不再跟個護草狼犬一樣眼裡心裡只有你那寶貝親哥哥了。想當初,我對你家殷緣有了那麼點意思,你看你跟被侵佔領地的母獅子似的,防我防的那叫一個嚴實,不過也多虧了你當初變相保護了我的小純潔,我才能得到我家小韓韓的青眯!”
笊籬的男朋友是我們高中時大我們兩界的韓奕,也是長的齒白唇紅的一個小帥哥,曾經跟張陸峰並列號稱我們高中的兩大校草。後來以很好的成績進入了中央音樂學院。笊籬那丫頭無意中拍到了人家練琴時的一張照片後,就開始了她漫長的追韓之路。最後更是不惜為了美色改變志願,險險的進了音樂學院學詞曲創作,當初知道她專業後沒暈過去,她寫的東西要能有人願意唱,我把我名字倒過來寫。不過也多虧沾了近水樓臺的福,笊籬如願以償的染指了韓弈那顆小嫩草,他們好了半年了,可我總覺得跟不是真事一樣,韓弈的腦袋一定是被驢踢傻了,不然就是腦殘,他們站一起就跟蒙娜麗莎搭配唐老鴉一樣。
言歸正傳,我跟笊籬電話交流後,她說電話說不清楚,不如找機會見面說。等到週末,我們兩個又相約星巴克。笊籬一面拿相機喀嚓著過路的帥哥,一面跟我聊著天。我問她:“你怎麼還那麼色啊,你家那位就不管?”
笊籬說:“我家親親才沒你那麼膚淺呢,我們搞藝術的眼裡只有美,心中沒有色!”
我吐!我哀求道:“姐姐,咱們有話好好說啊!不然誰吃點東西也不容易,讓您老人家給惡的吐出來,多不好啊不是!”
笊籬無奈的說:“哎!殷素,你這輩子也沒什麼希望了,你有空來我們學校,我給你介紹幾個藝術家,好好薰陶下你,就算你決心要當朽木了,也要爭取當個有藝術氣息的朽木啊,沒準哪天被哪個高人看中了,把你雕成個稀罕物啥的,弄到潘家園冒充古董一賣,你就可能邁出國門走向世界去欣賞帥哥了。”
我說:“我服你了,真難想象你家那位怎麼能忍受你的貧!”
笊籬說:“這叫御夫有術,好了,說正題吧,說說你那困饒的感情問題!”
我說:“其實我也不知道該不該困饒,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這話誰都知道,但是你說如果一個男人對他女朋友沒慾望,你覺得他愛他女朋友嗎?”
笊籬皺眉說:“看不出來啊,沒想到你也會問這樣的問題,怎麼個沒慾望法?“
我有點回答不上來了,低著頭支吾的說:“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