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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那位裝睡的小公子,臉頰乃至脖頸面板沒有變得如此昭然的緋紅的話。
他整個人紅成了一顆小番茄,靠在她的肩頭,心跳聲簡直振聾發聵。
鹿見溪裝瞎都裝不下去了,
沒想到這位小公子居然還挺純情,檢查一下他的身體狀況就害羞成這樣。
不由得鬆開了正握住他的手——雖然她本意只是怕人突然醒過來或者夢中亂動,會墜下劍去。
「醒了?」
虞竹:「……」
鹿見溪: 「醒了就坐直。」靠得她肩膀都麻了。
虞竹睫毛顫了一下,閉得更緊了:「……」
鹿見溪:「……」
她長這麼大,沒見過這陣仗。
誰看她語調一冷,不是乖乖避遠一些的,她兩米八的氣場不管用了是嗎?
正納悶,一點溫軟搭上了她撤回放在膝蓋上的手。
鹿見溪有點茫然,
低頭看著那一隻不安分的白淨爪子,像是掩耳盜鈴一般,做著彷彿能叫人「無法察覺」的慢動作:悄悄、悄悄地往她的手心裡鑽。
最後成功地將自己的手重新塞回了她的手心之中,
安靜下來,不動了。
但少年手背上雪白的肌膚,染上一層淺淺的粉紅。
鹿見溪:「???」
我他媽,這是被明目張膽地勾搭調戲了?
你打量我是死的,這麼塞我都感覺不到?
她被秀傻了,
太過震驚,以至於好半晌才回過神來。手一鬆,立時要將人推開。
虞竹卻像是提前預知到般,一把攥緊了她的手,可憐兮兮地喚了句:「姐姐。」
聲音清潤,語調裡透著溫軟的乖巧,
他仰起腦袋瞧著她,烏黑的眸子裡透出一絲委屈來,「你認不出我了嗎?」
鹿見溪定定地看著抬起頭來的少年,地鐵老爺爺看手機式嫌棄的表情寸寸碎裂,瞪大了眼。
溫竹?
第6章 我們兩個,去哪裡都一樣……
飛劍上,鹿詩被師兄們環繞看護著談笑風生,一路歡歌笑語,她卻怎麼都開心不起來,心神不寧,煩悶不安。
時不時瞥向獨自行進在前的鹿見溪的背影,暗自攥緊了手:路上行了將近一日,阿姐卻一次都沒有回頭看過她。
她是發現什麼了嗎?
在生氣?
可她從前從不會這樣莫名冷待她,就算要責怪,也只會明火執仗地來,條條同她說清楚。
到底是三年不見。
鹿詩心不在焉地回想起阿姐忽然低頭去嗅虞竹的畫面,悔恨得咬了咬牙。
是她疏忽了。
昨夜,她做了個極為真實的噩夢。
夢裡的虞竹竟然提了劍要來殺他,一身血腥戾氣,眼神冰冷。
她醒來之後尤覺恐怖難以心安,慌亂之下急於求證,便趁著鹿見溪昏睡,連夜去了趟將虞竹困住的山洞。
眼見虞竹仍在,被捆得結結實實,仍處於昏迷之中,扎紮實實鬆了一大口氣。
她當時一念之差,想著若明日阿姐同她過來尋人,看到虞竹被綁,難免疑惑,便提前將人鬆綁了。
那時便依稀記得,虞竹好像有輕微的出血,但傷口在衣襟遮掩之下,尋常人根本察覺不到。
阿姐不愛與人有肢體接觸,斷然不會主動去檢視,交給她本該是最安全的。
但偏偏出了紕漏。
她不該多此一舉,欲蓋彌彰。
鹿詩自我反省。縱使是虞竹被瞧見被人捆綁,也可以被推算成是旁人所為。虞竹昏迷著,還不是任由她自辯?阿姐總該更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