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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就埋藏在心中了。
他也是明白蘇合心中所想的那一個,不就是在與蘇合最初相遇的那一夜,他匆匆逃走,卻留下了一地的筆墨紙硯嗎?
顧天鉞發現,蘇合身上的每一個細節他都記得清清楚楚。
這樣的事情很不適合發生在肩負天下大任,又位高權重的攝政王身上。
顧天鉞很不想承認,他是一見鍾情了。就在桃花山中的那個夜晚,不然他為何魂牽夢繞,日思夜想。但是大丈夫有什麼不敢面對的?喜歡了,就是喜歡了。即便喜歡的那個人怕他懼他,還一心想要離開。但既然認定了心意,就要把他牢牢地綁在身邊。
顧天鉞的眼神很淡,心思也藏得很深。正專注地畫著畫的蘇合沒有任何感覺,直到一幅畫畫完了,他把筆一收,拿著紙到珍珍面前,問道,“是這個人嗎?”
所有人的目光看向那張畫紙,但隔得很遠,只能看清個大概。
畫中的人鷹眼粗眉,厚唇寬鄂,長相中有一種狂野的氣息,整個人看上去非常的粗獷。
“畫得一模一樣。”然而,珍珍卻沒有對畫中的人露出高興的神采,反而神色黯淡,“大哥哥,你一直問赫叔叔的問題,是因為他和爹爹被綁的事情有關嗎?”
蘇合把畫一收,看著這個十分敏感的小女孩,柔聲道,“珍珍不用擔心,你爹爹會沒事的,赫叔叔不會傷害你爹爹的。”
“真的嗎?”珍珍的眼睛漸漸恢復光采,睜大著眼睛看著蘇合。
“好了,找你爹爹的事情就交給大人們吧。”蘇合摸摸珍珍的腦袋,目光轉到旁邊吃了大半的點心上,“珍珍回房休息一下怎麼樣?這個桂花酥還要吃嗎?”
珍珍想了想,點了點頭。
徐林很有眼色地走過來,一手端點心,一手牽著珍珍把她帶出去。
“畫呢?”兩人前腳剛出了門,顧天鉞便來到蘇合旁邊。
蘇合把畫交出來,顧天鉞接過畫便展了開來,看了一眼,目光便轉為欣賞,不由讚道,“細膩傳神,行雲流水,果真好工法。”
在於丹青一技上,蘇合心裡是極驕傲的,自然沒有謙虛,“也不看看是誰畫的。”
徐林把珍珍送走後,很快走了回來,一進門就急急道,“畫呢?”剛才一直沒看清楚。
“這張畫是真的?”徐林看了畫後還是不敢相信,他看向蘇合問道,“你怎麼知道方大人認識那個匪首呢?”
他這問題正是所有護衛想問的,一個個把帶著期盼的目光移向蘇合,而如果在門外守著,一些看不到蘇合的護衛也一個個伸長了耳朵,生怕聽漏了去。
“我之前也不知道他們倆熟識,把珍珍叫來也只是想問一下她認不認識一個長相兇惡,手寬身高的人,直到徐大人說到了那條金鍊子上。”蘇合微笑道,“那條金鍊子是匪首的標誌,站在山下的官差因陽光耀眼而不清那是什麼,但假如司馬與匪首相識,會不知道那金色耀眼的東西?而匪首認識司馬,把他劫走的原因便很好猜了。”
徐林問道,“什麼原因。”
這次,蘇合卻只說了一句,“人心叵測。”
所有人一臉怪異,這說得不清不楚的,太讓人心癢癢了。
顧天鉞卻看著蘇合挑了挑眉,便直接下命令,“畫中的人像派人分發下去,懸賞緝拿,各城門處,集市處都要貼一張。”
“是。”徐林連忙應下。
“還要派人在貼了懸賞令的地方留心察看周圍的人的神色,如有可疑立刻回來通知。”蘇合補充道。
“這又是為何?”徐林覺得,蘇合腦中的想法實在太飄渺詭異,摸不實在。
“我想,凡是天下所有賊匪都有在城中安插接頭人的習慣,如此可以即使知道城中所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