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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對方露出一絲譏諷的笑容,“池月,你到底把我當什麼?”
“不離,你是我唯一愛過的人,你說我把你當什麼?”
“愛?哈哈。”燕不離猛地推開他,“池月,等你什麼時候懂得尊重別人再來說愛吧!”
這個人從前如此,如今仍是如此,只要一言不合就用強,始終都把他當做自己的私有物對待。可燕不離是個人,是個男人!他也有尊嚴,也好面子,也有徵服欲,只可惜一次次的容忍退讓只換來了對方的變本加厲!
池月那日當著幾百人的面將他扛走,而且還是在自己的兄弟面前,他哪兒還有臉再出去見人?可笑自己以為這人是真知道錯了,所以才會在彼岸齋裡任勞任怨的將功贖罪,沒想到一受激就再次露出了魔者本性。
罷了,燕不離不過一介凡夫,哪有本事教化一個魔頭……姓池的你自己玩好,老子不奉陪了!
池月總算知道這東西生的哪門子氣了,兩人以前就因此事吵過架,最後也不了了之。
他生在魔門,身處高位,霸道強橫已成習慣,對情愛的理解簡單又粗暴。對他來說喜歡一個人就是極盡榮寵,寵到對方喜歡自己,如果對方沒動心,搶過來便是。
至於尊重,這個詞兒除了燕不離就沒有第二個人敢和他說過,身邊總圍著一群唯唯諾諾的小人,他就是想學也無從下手。而事到如今……池月望著奪門而去的人,知道自己想學也晚了。
彼岸齋外,林正玄和殷梅雪各自配著劍,正優哉遊哉的走過一條野花遍佈的小徑。兩人老遠便看見燕不離提著劍奔出院子,身後還追著一個人,不禁面面相覷。
“老燕,你這是怎麼了?”林正玄上下打量著某人。衣衫不整,面色潮紅,嘴唇發腫,明顯是剛做過什麼好事,卻偏偏殺氣騰騰的拿了把劍,如何不叫人浮想聯翩。“上個床還拼了老命不成?”
殷梅雪心腸子軟,見燕不離神情不對,便悄悄戳了戳黑心林的腰眼兒:“你嘴上積點德。”
燕不離見到二人也有些吃驚,問道:“你們怎麼來了?”
“我倆是來辭行的。”林正玄看了眼追上來的池月,不緊不慢的道,“休養幾日緩過了精神,看你在這裡混得也不賴,我們也就能放心的走了。”本來他倆是來找燕不離算那個倒夜香的帳,但對方有這麼個大魔頭罩著……咳咳,還是說點兒不影響壽命的吧。
燕不離理了理衣裳道:“那正好,我和你們一起走。”
林正玄看了眼他身後人的臉色,沒敢搭話。
池月拽住某人的袖角,幾乎是用懇求的語氣在挽留:“不離,是我錯了,你別走。”
“放手。”
“不放。”
燕不離面色一冷,手中一道寒光眨眼削過兩人之間,被扯住的衣角“刺啦”一聲裂成兩半,竟是割袍斷義的架勢。
林正玄嘖嘖嘆道:“這袖斷得漂亮。”
殷梅雪捂住了他的嘴。
池月手裡死死捏著一截斷袖,臉色格外蒼白。他知道燕不離的吃硬不吃軟,實則是容忍遷就著自己,所以看起來像只好拿捏的軟柿子。其實這小子脾性很烈,一旦吃了秤砣鐵了心,就是十頭牛也拉不回來。
對方是真的對他失望了吧?才會離開得如此決絕,連一次機會都不給自己。
燕不離收劍入鞘,對林殷二人道:“我們走。”
“不離。”剛邁出幾步,身後便傳來一聲壓抑的呼喚。
“還有什麼事?”對方回給他四分之一的側臉,不耐煩的問道。
池月掩著口咳了兩聲:“膳院有醃好的魚乾,你記得帶上。”
殷梅雪看到燕不離驟然紅了眼,喉頭哽咽著滾動,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便替他回了一句:“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