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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因為你是預言家嗎?」
「不,因為小時候練劍總有人說我比狠人還多一點。」
「哦,那這邊建議你可以試試不把我擋得這麼嚴實,沒準他倆就跑了哦,親。」
「我覺得你說得對。」池離言聽話地讓開。
江蓮覺得這兩隻妖怪有點面熟。
片刻後想起來,好像她在妖山時還真的殺過跟這兩隻妖長相差不多的妖,「你們倆跟我殺的那些什麼關係?」
妖怪沒說話。
難道是妖界沒有學前教育?
她出言提醒:「媽媽的爸爸叫外公,爸爸的媽媽叫奶奶。」
妖怪依舊沒說話,雙腿止不住地顫抖。
跟她裝高冷呢?演技太差。
「看來學前教育跟初生牛犢不怕虎沒關係,這點記下,要考。」
「什麼?」池離言沒懂,但他突然有種不太好的預感,因為江蓮笑了。
「沒事。」他的預感確實沒錯,江蓮想到一個好玩的。
她能感受到這兩隻妖的妖力彷彿比她之前殺的那些妖怪強了一點,可也只是一點。
一招ko沒什麼意思,作為一個大女主,她牢記:主角都是最後壓軸登場的。
「你信不信,我三句話能讓三個雄性為我打起來。」
她又想幹嘛??
沒等池離言找到正確答案回復,江蓮對著妖怪繼續說:「我不插手,就當你們是1v1,不打我就把你們倆殺了。」
「嗷嗚」
「呱呱。」
這次是蓄勢待發。
「你是不是不會數數?」
v個頭啊,對面明顯是兩個啊!
池離言話音一落,兩隻妖怪就沖他襲來。
他一個箭步往後退了三尺。
慌忙之中,不忘朝江蓮喊:「麻煩幫我找串大蒜掛脖子上,謝謝。」
江蓮翹起二郎腿坐到不遠處門前的石獅上,「這是東方妖怪。」
池離言:「我知道,圖個心裡安慰。」
大蒜辟邪再沒用,都比指望她強。
呵,江蓮不屑:「小小年紀信這些。」
池離言非常複雜地瞥她一眼,總比信你強啊!
妖怪緊追不捨,狼妖擺出四肢著地的姿勢,蛤丨蟆精隨即跳到他背上,朝池離言伸出舌頭。
不帶這麼欺軟怕硬的吧?
面對江蓮就是顫抖,面對他就擺poss?
沒辦法,只好湊合拿著桃木劍上了!
池離言雙指併攏放到嘴邊,不知在唸什麼咒,而後雙指往桃木劍的劍鋒上一抹,竟出血了。
當然,按照邏輯,是被桃木劍上沒磨乾淨的木刺扎破的。此種行為修士界不提倡,容易破傷風。
寶劍鋒從磨礪出,江蓮說得沒錯,磨礪的確是浴血。
只有沾上血的劍才能開刃,這是修劍的規矩。
不同的是,開天在江蓮手裡是用別人的血開刃,而桃木劍在池離言手裡,是用自己的血開刃。
大義之下,對比之中,顯得江蓮像個反派。
就好像捨己為人,才是正道處理事情的絕對方式。
她諷刺地笑笑,噁心。
決定給這場戰鬥添柴加火。
若她沒猜錯,白玉鱗給的酒不僅有壓製作用,還能讓她使出些許法術而不被反噬。
反正毒半仙也說過,只要不殺生就行。
言外之意就是可以殺熟嘍?同樣可以用法術嘍?
退一萬步講,心魔再出一次她就再殺一次,把握好度就可以嘛,簡單。
她鑽空子的能力一向很可以。
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