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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兩個多月的時間,便將皇后應做的事情學得個十成十,沒人能挑出一點兒毛病,也沒有人再能從她臉上瞧出十四歲小姑娘的稚嫩,有的,是端莊的沉靜。
皇帝聹悄悄觀察著身份神秘莫測的皇后,她做事井井有條,皇后的威嚴拿捏恰當,將後宮打理得妥妥當當,撇掉偏見說,舒菲煙的確是一個合格的皇后,一個有能力母儀天下的皇后。
比起水靈靈,洛凡心永遠都沒有當皇后的資質,她能做的,是寵妃,一個不會成為禍水紅顏的寵妃,她不會恃寵而驕,不會仗勢欺人,不會勾心鬥角,不會心狠手辣,卻永遠坐不上皇后的位置。
她,永遠都只能做一名受寵的寵妃。
如果,水靈靈不是舒隆革的女兒,或許,皇帝聹會多看她一眼。
即便知道她不受舒隆革控制,即便知道她可能暗中與舒隆革對抗,仍改變不了他厭惡她的事實,至於為什麼厭惡她,他也說不清楚,或許,僅僅是一種厭惡的感覺吧。
厭惡她的淡定。
厭惡她的漠視。
厭惡她的聰慧。
厭惡她的狠毒。
厭惡她的孩子。
厭惡她的yin蕩。
厭惡她一切的一切。
如果可以,皇帝聹希望一輩子都不要再見到她的臉,偏偏事與願違,北邊高其國派使者前來,皇宮要舉辦宴會招待使者,皇后怎可能不出席?
奢華宴會上,皇帝聹冷著眼,寒流包圍著身子,硬生生隔絕身旁的皇后身上隱隱傳來的體香。
宴會上觥籌交錯,把酒言歡,似乎所有人都沉浸在一片歡騰之中,水靈靈知道,這不過是表象。
皇宮,是最會粉飾太平的地方,活在皇宮裡的人,更是粉飾太平的箇中高手,尤其是皇帝本人。
瞧他笑若春風,俊面含威不露,眼底卻寒冰一片,沒有絲毫溫度,只有瞥向賢妃時,眼中才有一抹淡淡溫柔。
皇帝聹坐於主座左邊,靠他這邊的是高其國使者和朝廷正三品和正三品以上大臣,皇后坐於主座右邊,靠她這邊的是後宮正五品和正五品以上的嬪妃。
水靈靈微微屏息,抗拒皇帝聹身上隱隱傳來的龍涎香味道,不知為何,每次問到這種世間罕見的極品香味,她都有噁心的衝動,或許她真的不適合做人上人吧。
稍稍移動身子,不叫任何人察覺她的企圖,拉遠些與皇帝聹之間距離,龍涎香味道稍微淡了些,水靈靈感覺胸腔舒服了些,閉了閉水眸,緩緩吸了口氣,期盼著宴會早些結束。
感覺左邊隱悄悄射來探詢的灼熱,水靈靈一驚,依舊面無表情地端坐著,彷彿什麼也沒發生過般,目光悠遠,瞧著前方盛大的歌舞表演。
至於瞧見了什麼,恐怕惟有她自己心裡才清楚。
皇帝聹慢慢收回眼角餘光,心中的探索卻沒有停止,反而更甚,他想不通,是什麼原因,使她刻意拉開與他的距離。
欲擒故縱麼?
決不可能。
盛大的宴會,兩大主角都心不在焉,旁人似乎看得津津有味,樂不思蜀。
賢妃目光緊鎖皇帝,瞧著他和皇后之間不加掩飾的貌合神離,又瞧瞧對面舒相毒蛇般銳利的眼眸,心裡又喜又憂。
喜的是皇帝始終如一,不因娶了皇后而冷落她,反而寵愛更甚從前,自她有孕後,更是日日陪伴,賞賜不斷,比起有身孕卻飽受冷落的皇后強上何止千百倍。
憂的是皇帝對皇后的態度,從大婚之前開始到現在,一直維持著冰點,在皇后懷孕後甚至更差,沒有關懷,沒有探望,沒有賞賜,有的,只是一碗下了劇毒叮囑皇后務必喝下的安胎藥。
皇帝如此不加掩飾的表現出他對皇后的排斥,難道他真的不擔心舒相對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