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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辭卿也不是個不識趣的,趁機助攻了一把,「去吧,一會兒我們再聊。」
「好。」秋梔意猶未盡的站起來,對陳新北說,「去哪挑?」
陳新北心機了一回,帶著秋梔往自己的私人馬廄走去。
之前等秋梔的空檔吃了點水果,手上黏糊糊的,陳新北走到水池邊順便洗了手,沒有看見一次性毛巾,索性就這麼甩了甩,任它自己風乾。
秋梔從小在山裡長大,看著這頭毛髮黑亮的馬也不怕,站在馬凳上伸手順著它的毛,饒有興趣的問道:「四哥這邊怎麼只有一匹馬?」
「這匹是我的,你騎這個。」
秋梔聽完一隻腳抬起來正準備踩馬鐙,就被陳新北攔下,「別急,我先上去。」
這匹馬性子烈認主人,陳新北不敢讓秋梔貿然上去,哪怕她是個會騎馬的人。
秋梔知道看得出這匹馬非同尋常,大多馬都是耷拉著眼睛,而它不同,一雙眼睛炯炯有神的看著自己,目光談不上友好。
陳新北戴上騎馬帽,他腿長不需要用馬凳,左手將韁繩與馬鬃並在一起抓住,右手抓過馬鐙,高抬左腳紉鐙,右腳點地起跳,左腿蹬住馬鐙,轉體上馬,動作行雲流水,不帶一絲拖沓。
卡其色的馬甲將他的腰間襯託得更加精瘦有勁,秋梔迎著光,撞上他的視線,不過三秒感覺臉上燒得慌,垂下了頭,「它有名字嗎?」
俱樂部的騎馬服都是一個款式,陳新北坐得高,從這個角度,正好看見她的側臉,白裡透紅,緊身的白襯衣將她胸前的曲線毫無保留的勾勒出來。
陳新北突然覺得口乾舌燥,想喝水,加很多冰塊的那種。
「叫黑毛。」
話音一落,黑毛聽見主人在叫自己的名字,亢奮的瞪了瞪後蹄,仰天長嘯了一聲。
秋梔被它逗樂,忍不住吐槽,「這麼帥的馬你能不能取個走心的名字?」
「賤名好養活。」
陳新北沒什麼心思跟他討論馬,只覺得熱,伸手解開了兩顆襯衣的扣子。
秋梔感覺氣氛有些微妙,想說點什麼,「那個我先跟著你們走一走然後再上來吧……」
「秋梔。」陳新北彎下腰來,湊到她眼前,啟唇說道,「你閉上眼睛。」
多麼熟悉的臺詞。
秋梔笑著打哈哈,「你少來啊,第二次不好使了。」
陳新北面不改色的說謊,「你眼尾有根眼睫毛。」
原來是眼睫毛啊。
秋梔尷尬的抬起手,準備自己弄掉,陳新北伸手抓住,提醒她:「化了妝不怕搓花了?」
秋梔想想也是,打算去洗手間弄,便聽見,「你抬頭,我幫你弄。」
陳新北的眼神太過平常,秋梔沒有絲毫懷疑,照做不誤。
「閉眼,我怕戳到你眼白。」
秋梔「嗯」了聲,怕他夠不著,微微踮起腳尖手放在馬鞍邊保持平衡,閉上了眼睛。
陳新北的指尖還帶著水分的濕度,從她的臉頰輕掃而過,快到眼尾的時候,側過頭落下一吻,停留不過兩秒。
秋梔感受到一種異樣的觸感,睜開了眼,陳新北濕潤的指腹從眼尾一掃而過,分不清真假。
秋梔眨眨眼,問:「弄好了嗎?」
陳新北收回手,放在鼻尖蹭了蹭,眉眼上挑,「癢嗎?」
秋梔從指間戳了戳眼尾,總覺得觸感跟剛才的不同,「一點點。」
「我也是。」
「什麼?」
陳新北搖頭,但笑不語,將韁繩放在她手上,秋梔對付動物還是有一套,牽著黑毛一邊跟它說話,走了一小段,黑毛對她的警戒心小了不少。
陳新北下馬讓她騎上去,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