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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強扯出一絲微笑。
“沈清，你先去緩一緩。”梁導看出沈清還沒完全出戲。
“嗯。”
沈清點點頭，向人少的地方走去，他隨便找了個迴廊的欄杆上坐下，看著漆墨如黑的夜空，心口流過一絲惶恐，像是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一般。
深吸一口氣，沈清努力讓自己放鬆，也許是《空念難消》雖然是個喜劇，但其實處處透著濃重悲劇色彩，沈清會忍不住地難受。
當渴望和無能為力摻揉在一起的時候，感情便成了困住人心的枷鎖。
沈清揉揉眉心，頭有些隱隱作痛，心裡那種不好的預感像浪潮一波一波襲來。
“沈老師，不好了！”小助理一路小跑，神色慌張，手機緊緊攥著手機。
心頭不好的預感愈發洶湧澎湃，沈清有種心臟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的錯覺。
“怎麼了？”沈清眉心緊簇，但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
小助理可沒沈清那般看似冷靜，整個人衝到沈清身邊時，腦門上早已佈滿細密的汗：“沈老師，石，石總出事了！有，有……有人舉報……他，他——”
“他怎麼了？！”沈清喉嚨瞬間乾澀發緊。
小助理一臉快哭的表情：“有人舉報石總聚眾吸毒！”
“嗞——”一道細線般電流聲音從沈清耳內傳過，除了耳鳴之聲，面前的小助理嘴巴張張闔闔， 沈清像是聽不到任何聲音了。
爆發爭吵
石柯繼包養門風波後再一次登上熱搜。
熱搜詞條和舉報、吸毒、接受調查這些醒目又駭人的字眼連在一起。
沈清給石柯撥打過去好幾個電話，電話的那端始終無人接聽。
攥著手機的手在狠狠發抖，其實不只是手，而是沈清全身都在發抖。
訊息很快在劇組裡傳來，很多人的眼光若有似無地往沈清這邊看來。
嘰嘰喳喳交頭接耳的討論聲不絕於耳。
孟庭本來還在現場愜意地坐著，準備等劇組收工宴請大家，結果在訊息剛擴散的瞬間，孟庭就從演員椅上跳了起來，深深看了沈清一眼後，頭也沒回地直接離組走了。
“沈老師，這……這……”小助理焦躁不安，“經紀人說他正往這邊趕來，有什麼事情等他到了再說，他讓你千萬不要衝動。”
沈清根本不知道什麼叫衝動，他只知道，他想看到石柯，迫切著急地想看到石柯。
“車鑰匙給我。”沈清說。
小助理慌得不能再慌了，說話都有些磕巴了：“經紀人說，經紀人說……不能，不能啊……得讓我守著你！不能——”
“車鑰匙！”沈清從來沒有兇過工作人員，這次臉色卻冷得不能再冷了。
“真的不能給你啊，經紀人說……說石總讓律師帶話的，讓，讓沈清乖乖等我……”小助理哭喪著臉。
沈清的眼眶驀然通紅，到了這個時候，石柯還在記掛著他。
“我再說一遍，車鑰匙。”沈清一字一頓，罕見地十分強勢。
小助理明顯被沈清的態度嚇到了，他往後倒退一步直搖頭。
沈清緊抿嘴唇和小助理僵持了幾秒鐘後，決絕地轉身邁開大步。
小助理驚魂失措地趕緊追了上去。
“沈老師！”小助理邊追邊喊，“你去哪啊？你，你妝造還沒拆呢，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