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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冥看著她好整以暇,一副當家小媳婦的模樣,笑著從後面抱住她:&ldo;十一,我好高興!&rdo;
伶俜抿唇笑了笑,將那銀裸子放好後,轉身將他攬住:&l;我也是呢!&r;今夜屋子裡點了亮堂堂的燈,一室的燈火通明,燈火搖曳中,她看見到他清俊的臉上輕鬆自在甚至略帶稚氣的笑容,這是她幾乎未曾見過的,心中不免湧上一股酸澀的暖意,又道,&ldo;咱們以後每個年都會一起過的。&rdo;
蘇冥點頭:&ldo;嗯。&rdo;
☆、98第一更
過了正月,便是冰河解凍,春風拂柳的季節。東邊沿海倭寇經過一個冬日的蟄伏,又開始蠢蠢欲動。剛剛新婚的太子得皇上之命,離京赴膠東整頓水師。跟他同行的還有左都督裴放,也就是太子的岳丈。朝中文武大臣,明眼的都看得出皇上這是準備漸漸放權,將事關江山社稷的大權都交給年輕有為的太子。因為沈瀚之已經遠離朝堂,人們也就暫時將太子之母那段韻事拋之腦後,權當做是後宮爭鬥的一個小插曲罷了。
太子離京不到半個月,素來康健的皇上,忽然生起了病來,身子疲乏,食慾不振,神色恍惚,偏偏太醫院的太醫們換了幾波來把脈問診,也沒診出個所以然,只開了些補氣養神的藥先養著。然而到了後來,皇上竟是越來越貪睡,每日常常一睡,就是七八個時辰,醒著時也是迷迷糊糊,連早朝也只得免了。
皇上重病,太子又離京,朝中諸事都靠著內閣幾位重臣。眼見著皇上的病沒個頭緒,太醫院的醫正們診斷不出,生生擔起了酒囊飯袋的名聲。本來身子也不好的太后,只得病急亂投醫,請來了皇家寺廟裡的禿瓢大師,那大師一算,說皇上是中了邪氣,最好先辦喜事沖沖邪,再慢慢診斷調理。如今宮裡也沒甚喜事可辦,太后同皇后一合計,便將皇上的生辰提前了一個月。
景平帝並不算驕奢y逸的君主,往常生辰,多是一切從簡。但如今他臥病在床,這些事就全權由後宮之主操辦。為了衝掉邪氣,皇后自是要大肆操辦,半點不敢馬虎,前幾日就搭棚建閣,張燈結彩。
宮中要大設筵席,除了文武百官,品級高的勛貴女子和命婦,都在宮中宴請之列,伶俜身為鄉君,自然也收到了宮裡送來的帖子。
壽宴當晚,全城宵禁,唯宮中燈火通明,笙歌並作。皇上同百官筵席在前庭大殿,皇后則挾內外命婦在中宮。
伶俜已經好幾日沒見過蘇冥,只知他們抓了沈瀚之,而齊王約莫要在今晚宮變,卻對內情細節一無所知。今日入了宮,雖則美酒佳餚無不唇齒留香,管樂絲弦無不繞樑三日,但她心裡卻一直有些惶惶不安,尤其是知道蘇冥也入了宮,卻無法見到,更是心中沒個底。
中宮宴廳中,太后和皇后坐在中間,左右兩側是陳貴妃李貴妃及品級依次往下的嬪妃,然後便是外命婦和世家有誥封的女子。伶俜坐在幾個郡主鄉君之後,並不打眼。
她一直悄悄注視著前頭的皇后和陳貴妃,舞樂正酣時,忽然一個小內侍匆匆走到陳貴妃旁邊跪下,小聲說了幾句什麼。只見陳貴妃雍容的臉上,聞言表情大變,然後又起身走到皇后身旁,躬身湊到她臉側耳語了片刻。皇后同樣神色大變,趕緊掩嘴傾身到太后旁邊說了兩句。
&ldo;大膽!&rdo;太后一聲怒喝,正在彈琴跳舞的優伶嚇得亂了步驟,皇后揮揮手示意人下去。
宴廳裡的女人們一頭霧水,也不敢多言。只見太后一雙蒼老的目光,朝李貴妃怒目而視:&ldo;李貴妃,你好大的膽子!&rdo;
李貴妃先是一愣,又趕緊走上前跪下:&ldo;臣妾不知做錯何事惹怒了太后,還望太后明言。&rdo;
太后哼了一聲,又咳嗽了兩下,皇后見狀趕緊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