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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說話,一邊拉著懷英就要往外頭走。
懷英卻不動,笑道:“我們大老遠地過來,連口水都沒喝就急著走什麼?”她們也就罷了,蕭子桐卻是心心念唸了很久才頭一回來國師府,連府裡都沒看一眼就走了,豈不是太失望。
“哦”龍錫濘眨巴眨巴眼,朝蕭子桐看了一眼,無奈地點頭,“那就先去喝杯茶吧。”
蕭子桐有些緊張地朝四周左顧右盼,又貓著腰湊到龍錫濘身邊低聲問:“國師大人不在府裡麼?”
龍錫濘搖頭,“大早上就出去了,他這幾天都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在幹嘛。”
蕭子桐頓時有些失望,但同時又鬆了一口氣,若真在府裡突然遇到了國師大人,他一定會緊張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蕭子桐對喝茶沒有什麼興趣,拉著蕭子安在府裡頭轉了一圈,直到龍錫濘再三催促,這才戀戀不捨地出了門。
身為國師大人的親弟弟,龍錫濘在國師府如魚得水,不過,懷英十分懷疑這府裡頭藏著不少神仙和妖精,就算沒有國師大人撐腰,龍錫濘也照樣能過得很自在。
這次出門,他們換了國師府的大馬車,一上車,懷英立刻就察覺到不同了,不僅車裡寬敞許多,裡頭的陳設也無比奢華,別的不說,腳下這一大片白色的地毯赫然是真皮草,土鱉懷英摸了半天,只覺得手感柔軟水滑,卻又實在說不出到底是什麼皮子。
“去望江樓。”一上馬車,龍錫濘就朝車伕吩咐道。懷英和蕭子澹剛進京沒什麼見識,並不曉得這望江樓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所以一點反應也沒有,倒是蕭子桐一聽這話就立刻激動起來,聲音都有些哆嗦,“望……望江樓,那那裡能進得去麼?”
龍錫濘白了他一眼,“廢話,天上地下,有什麼地方是我不能去的。”
蕭子桐只當他在吹牛,嘿嘿地笑了笑,懷英和蕭子澹卻曉得他是在說真的,二人愈發地無奈。
國師府的馬車就是個通行證,到了望江樓院子門口,壓根兒就沒有人阻攔,徑直駛進了院子裡。待他們下了馬車,立刻便有殷勤的小二將眾人迎進屋。龍錫濘抬頭挺胸,一邊大搖大擺地往裡走,一邊隨口問那小二道:“我三哥,唔,龍錫言在哪間?”
“您說國師大人啊,他老人家在裡院。”
龍錫濘眼睛一亮,眨巴眨巴眼,勾了勾嘴角,“那我過去跟他打聲招呼。”他忽然又想到什麼,轉過頭來朝懷英道:“懷英你也一起吧。”
蕭子澹立刻朝他瞪過來,目光非常不善。龍錫濘被他看得怪不自在的,朝懷英身邊躲了躲,又補充道:“那……你們也一道兒過來吧。”
於是,一行人又浩浩蕩蕩地朝裡院走。到了那雅間門口,龍錫濘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徑直就推開了門,口中道:“好你個老三,最近總神神秘秘的到底在搞什麼鬼——”他的話還沒說完,忽然就噎住了,不敢置信地睜大眼睛瞪著雅間裡的兩個人,愣了好幾秒,忽然暴跳如雷地指著其中一個大聲喝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屋裡坐著兩個年輕人,都是二十來歲的年紀,一個穿白衣,一個著黑袍,一個風姿卓絕,一個氣度雍容,蕭子澹說什麼風華絕代,還真是一點也不誇張。懷英算是對俊男美女比較有抵抗力的,陡然見了這二位,也被震得好一會兒沒緩過神來。
難怪國師大人能名滿京華,那無與倫比的精緻五官,那眉梢眼角的慵懶風情,不說男子,就連女人,懷英也沒見過像他這樣風情萬種的。
更重要的是,這種要命的尤物還不止一個,歪在裡頭羅漢椅上的那位黑袍青年竟然還能與國師大人平分秋色,不分仲伯,眉目間更有一種睥睨終生的豪氣……
今天她們到底是燒了什麼高香了,竟能遇到這樣的絕色,還一遇就是倆!
國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