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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沉默地抱了會兒,直到頭頂傳來低沉沙啞的聲音,打破了靜謐。
「在這等多久了。」
向知榆悶聲回道:「兩個小時。」
兩個小時……他那會剛離開。
紀柏惟舒了口氣,鬆開她,扶住向知榆的腦袋,讓她看著自己。
「活動都結束了,為什麼還要來?」他聽到她的回答。
為什麼。
向知榆直視著紀柏惟微微泛紅的眼睛,眼睫輕顫,老實道:「我答應你了啊,而且……」她舉起碎屏的手機,表情有些委屈,「我手機摔壞了,不能打電話給你。」
「……」
紀柏惟聞言輕笑,原來她手機壞了,怪不得不回訊息。
剛剛因為看見向知榆而暫時忘卻的頭暈此時猛地侵襲上來,紀柏惟抬手按住額頭,閉了閉眼,腳步開始虛無。
他微微偏了偏身子,沒站穩,就要踉蹌倒地的時候,一雙乾淨瑩白的手接住了他。
抬眼,四目相對。
向知榆眉間緊蹙,緊張道:「喝醉了?」
「嗯……」
「還能自己走嗎?」向知榆攬住他的胳膊,將他的重量壓在自己身上。
「有點,困難。」他的目光鎖在向知榆身上,輕輕搖了搖頭。
「那我扶你上車。」
但她顯然忘了自己膝蓋還在疼的事情,剛抬腳就忍不住輕吸一口涼氣。
紀柏惟注意到她表情不對,沉聲道:「怎麼了?」
「你能克服一下自己走嗎,我扶你可能有點艱難。」向知榆猶豫地低頭看了眼膝蓋,褲子那處還沾著灰。
紀柏惟看過去,再結合她手機摔壞的事情,不難聯想到這女人肯定也摔倒了。
他面色一沉,抓住她的手,低聲道:「就這麼走吧。」
「好。」
兩人從遠處看,一高一低,一個瘸一個晃,朝保姆車走過來,形狀詭異。
鄭大山趕忙下車迎上去:「快點上車,小心被人看見。」
向知榆聞言連忙鬆開手,往前單腿跳了幾下,先一步上了車,紀柏惟手上落空,不滿地看過去,
這個表情殺傷力巨大,向知榆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接他。
紀柏惟看見那隻手又出現在眼前,扯了下嘴角,眉目舒展開,他躲開鄭大山要扶他的動作,開心地握住向知榆伸過來的手,借著力上了車。
高大的身影撲到向知榆身上,她連忙往裡坐了坐,可紀柏惟不允許,他死死攥著她的手,往自己身邊扯。
兩人在車裡公然拉拉扯扯,最後在絕對的力量面前,向知榆敗下陣來,老實的被紀柏惟鎖在他與車門之間。
紀柏惟看著真的醉了,陷入了半睡半醒之間,將頭擱在她的肩上,還用腦袋蹭了蹭。
身邊人的存在感太過強烈,時不時有酒香混合著木質香水味鑽進鼻息,向知榆只覺得自己越來越熱,一動也不敢動,他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脖頸上,又癢又麻,惹的她一直往後縮。
但手卻回握住了對方,十指緊扣,沒有鬆開。
鄭大山一回頭就看見自家藝人那副借酒耍流氓的樣子,實在沒眼看,對著向知榆尷尬地笑了笑。
……
一路無言,直到車開到地下停下車庫裡,向知榆扶著睡著的紀柏惟走進電梯,鄭大山在門口眼神複雜,在門關閉前,猶豫道:「向醫生。」
「嗯?」
「我們柏惟,拜託你了。」
向知榆聞言側頭看向紀柏惟安靜的睡顏,柔柔一笑。
今天有兩個人拜託她。
那個是使命,而這個……
是心之所向。
「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