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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餵?餵?向小姐?還在嗎?」
……
手機聽筒出還在不斷傳出警官的呼叫,向知榆覺得自己有點耳鳴,發燒的症狀猛地襲來,她只覺得眼前的世界正在變得模糊,開始天旋地轉。
「……我現在就趕過去。」
向知榆張了張嘴,聽不見自己的聲音。
……
向知榆直到看到方慧的屍體前心裡都是不相信的,怎麼可能呢,前幾天還活生生站在她面前說說笑笑的人怎麼可能就這麼死了?
她甚至抱著僥倖的心理,覺得一定是同名同姓的人,電話也是烏龍,一定是這樣。
但是當警官掀開蓋著的白布時,方慧蒼白死氣的臉龐刺進向知榆的眼裡,上面遍佈著擦傷和淤青,頭髮凌亂沒有了往日的光澤。
她像是睡著了,等著向知榆叫她。
向知榆也這麼做了,顫著手碰了碰她的髮絲,語氣輕輕,斷斷續續沒了理智:「慧慧,醒醒,我們回家。」
死因是窒息而死,猙獰的痕跡橫亙在方慧的脖間,平日裡愛美的少女此時沒了神采,任憑向知榆怎麼叫她都不睜開眼睛。
「過幾天就是我生日,不是說要和我一起過的嗎?你睜開眼睛我們回家,我買蛋糕給你吃,今年的蠟燭我讓給你吹,慧慧……你醒醒……」
沒有回答,沒有動靜。
她睡得太沉了。
向知榆終是沒有忍住,跌落在地,無聲痛哭。
這是她從醫以來第一次面對死亡,沒有任何預兆,沒有……
不對,那天晚上的聊天記錄!
向知榆想到這立刻爬起來拽住一旁的警官,帶著哭腔道:「聊天記錄!是兇手!是兇手發的!」
因為生病和受到刺激,向知榆花了半個小時才將她的發現說清楚。
警察立刻擷取了那天晚上二人的聊天記錄介面,詢問了幾個問題,開始展開調查。
方慧的父母在外省的農村,接到通知連夜趕過來也要明天下午才能到。
向知榆不忍心去想像二老見到女兒屍體的模樣。
她抓了抓頭髮,無盡懊悔,如果那天晚上她能立刻察覺到不對,打電話報警,是不是方慧還能有一線生機。
……
向知榆走出警局時天已經矇矇亮,她宛如失掉了魂魄,眼眶通紅,盯著地上被風捲起的樹葉。
她沒有開車,因為著急只披了件外套,手套帽子什麼都沒戴,呆滯地站在風裡,任憑刺骨的寒風鑽進四肢百骸,彷彿這樣能讓她清醒。
「慧慧……」
她好像看見馬路對面出現一個身影和方慧好像。
穿著粉色的絨外套,戴著羊毛圍巾,馬尾一搖一晃,離她越來越遠。
向知榆眼前又開始泛起霧氣,她邁出腳走進車道里,想跟上那個身影。
耳邊傳來由遠及近的汽車鳴笛,她皺了皺眉,只覺得吵鬧。
下一秒天旋地轉,向知榆被攔腰撲倒,摔在一個柔軟的物體之上,她眨了眨眼,看清了上方近在咫尺的一張臉。
好像在哪見過,眼熟的緊。
「向知榆……遵守交通不知道嗎?!」
男人留著極短的鬍子,眼眸深邃,是一張極具男性氣息的臉。
向知榆暈倒前,腦海里浮出一個名字。
——江闊。
第22章 跡象
向知榆躺在門診的病床上,剛剛測了體溫,398度,差一點就突破了40大關。
打完退燒針,她腦袋昏沉的半闔著眼,打量一旁的江闊。
江闊正坐在她床前,穿著黑色的皮夾克,顯得十分酷帥幹練。
十年的時間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