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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憋屈。
「分手了……」紀柏惟重複這三個字,若有所思,「原來如此,怪不得能放心向醫生一個人在外面喝酒過夜。」
他視線掃到向知榆發紅的側臉,沒有戳穿她,手支著腦袋,目光直白。
向知榆笑笑,沒有搭話。
車裡再次安靜下來。
向知榆鬆了口氣,停在最後一個紅綠燈前,拐角就到醫院了。
「你需要考慮多久?」
紀柏惟突然出聲,說出的話沒頭沒尾,可向知榆聽懂了,他是在問要不要搬到他那。
向知榆張了張嘴,實在不知道怎麼回答,原本就是為了阻止對方繼續闡述她醉酒之後的惡行才隨意敷衍的話,可他聽進去了。
搬到他那兒,和紀柏惟同居……
這個畫面她無法想像,她在他面前完全放不開手腳,普通見面尚且如此,要是朝夕相對,向知榆要如何和他相處呢?
他們又是什麼關係……
「向知榆。」紀柏惟見她愣神,出口點她,「不準想著敷衍我。」
「!」
向知榆聞言轉頭,訝異地看向他,上齒還在咬著下唇。
一雙烏黑圓潤的眼睛注視著他,濕潤又明亮,紀柏惟心跳頓了頓,在心底嘆了口氣。
「三天。」
他伸出手輕輕捏了捏向知榆的下巴,將她的唇肉從牙齒上解救出來,隨即快速抽離,向知榆怔忪地微微張著嘴,沒從他剛剛的動作裡反應過來。
「給你三天時間考慮,考慮好了就直接過來,地址和房門密碼我微信發你。」紀柏惟說完就指了指前方,淡淡道,「綠燈了。」
「……」向知榆回過神,趕緊目視前方認真開車,「哦。」
她的臉頰越來越熱,心跳如擂鼓,手指緊抓著方向盤,被紀柏惟的直白給震驚到。
直到和他分開,坐到辦公室裡,向知榆的腦袋都還有點懵懵的。
她手捧著燥熱的臉,嘗試物理降溫,可效果甚微。
視線不由自主地移到一旁的手機上,正好這時資訊跳了出來。
開啟一看,是紀柏惟發來的。
連著兩條,一個定位,一串數字。
向知榆心虛地關上手機,繼續用手捂住臉,心裡小聲地咆哮,可是胸口的悸動怎麼也止不住。
紀柏惟手指觸碰到她下巴留下的溫度還在,存在感強烈,向知榆整個人彷彿要燒了起來,臉埋在手心裡。
直到陸禕走進來她才緩慢地抬起頭。
「你感冒不是好了嗎,怎麼臉還是這麼紅。」陸禕盯著她,上下打量了一眼,眼底掛著擔心,「沒事吧?」
向知榆恍然的啊了一聲,搖搖頭:「沒事,我好了,這屋裡有點熱。」
說罷,她脫掉外套,小心地拿下圍巾,疊好放進包裡,再套上白大褂。
「昨晚喝酒……」陸禕挑了挑眉,說道,「一個人?」
「嗯。」向知榆笑了笑,心情看著還不錯,意識到自己並不是一個人,於是非常生硬的換了個話題,「你和唐潮怎麼樣?沒我在吃得一定很沒滋沒味吧。」
陸禕輕嗤:「他半路去找袁記者跨年了,我一個人獨守空房,去醫院送蛋糕,結果某人一直沒出現。」
聽到這話向知榆露出個抱歉的表情,語氣俏皮:「我錯了大陸哥,今天你想吃什麼我都請。」
陸禕聞言無奈一笑,垂眸間注意到向知榆脖子裡的項鍊,並不是他之前送她的那條,被換成了一個月牙形狀的。
他眼神一暗,嘴角微抿,狀似不經意道:「新項鍊挺好看的。」
向知榆勾起唇角,眉眼一彎,撫上吊墜,點點頭:「我也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