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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二喜拉著挽留:“不行!到叔這裡,哪有點個卯就走的?”

國潢推辭道:“叔,咱自家人,我跟您還用客氣?族上還有很多人等我通知呢。”

二喜說:“通知他們幹嗎!我一個人知道就全都有了!”

國潢淡笑了下:“我知道您手下兄弟們多。可咱族上,禮數不到會有人挑理。幾個長者總是要通知的。”

二喜想了想道:“嗯,說得也是!那好吧,回去告訴你爹,婚宴的廚子我來請,大婚前三日,初三那天,我讓廚子們開到家裡,讓他們提前準備著。”

國荃隨荷香來到荷香屋,國荃還在猜疑著國潢來此的目的,荷香彎腰拉開國荃的褲腿,只見膝蓋處一團青紫,她心疼地差點掉下淚來:“你怎麼那麼傻,一個人在屋,又沒人看著,你就不會坐地上歇會?究竟是在受罰,還是自己在罰自己?”

國荃嘆了口氣,說:“祖宗像前豈容褻瀆。”

荷香搬著國荃的雙腿:“來,把腿放床上,讓腿歇歇。”

“哪那麼多嬌貴。”國荃說著,荷香已將國荃的鞋子脫去,腿平放在了床上。荷香將枕頭放在國荃背後:“來,靠著,這樣會舒服些。”

國荃坐臥在床頭,心亂如麻,他不知怎樣對荷香開口,說出自己初六將要大婚的事。

荷香仰著臉問國荃道:“除了罰跪罰了一晚上,還有什麼?”

國荃為難地低頭不語。荷香催著:“說話呀?”國荃待要開口,二喜在門口先了一步,“閨女,閨女在屋嗎?”荷香和國荃,一個忙開門迎接,一個趕緊下床穿鞋。二喜進屋一眼看到國荃在穿鞋,有種誤闖禁區的尷尬,他忙低頭回避國荃。國荃說:“叔,我正要找您說話呢。”

二喜忙回身走到門口:“啊,哈!我沒事,你們聊,你們先聊著,我去看看廚房飯準備好了沒有,我餓了找東西吃呢,等下和叔一起吃飯啊!”

二喜沒等回話已出了屋,國荃和荷香對視下眼神,荷香羞澀一笑,國荃說:“害什麼羞嘛,二喜叔又不是不知道我們的事,我僅僅是坐坐你的床而已。”

荷香羞澀地苦笑一下:“乾爹羞紅著臉走了,好像在誤會我們什麼。”國荃說:“我倒真希望他誤會,最好去告訴我的家人,說他撞到了什麼。”

荷香嘟著嘴道:“別胡說啊,我才不和你誤會。”國荃一副豁出去而又羞澀的樣子:“荷香,我...”

“你什麼?”

國荃鼓足勇氣道:“我想要你,可以嗎?”

荷香抿嘴一笑:“可以啊,要什麼,屋裡東西隨便挑吧。”國荃上前摟著荷香的腰,“與我裝傻?”

荷香撒嬌道:“人家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國荃霸氣地說:“我說,我想要你!再給我裝?”

荷香說:“我哪有裝,我是真傻。”國荃鬆開荷香上前插上門,一把將荷香抱起放在床上。荷香緊張地大叫,“哎哎...你,你要做什麼...”

國荃梗著脖子霸氣道:“我想與你將生米做成熟飯!”

“這哪來的米?廚房才有。”

“還給我裝?”國荃說。

“哪裡有裝,我說的是真的。”國荃掃興地鬆開荷香,坐在床邊耷拉著頭:“沒有米,那便罷了。”

荷香坐起詭秘一笑,冷不防從背後將國荃脖子摟住:“真生氣了?”二人順勢倒在了床上。

兄弟們在外面三五一堆地在吃午飯。

二喜坐在廚房的方桌前,悶著頭用餐,芳嫂收拾完灶臺,解下圍裙,四處一看:“哎?都吃上了,這荷香怎麼回事,我叫她去!”

二喜聞聽忙阻止道:“別叫她,我讓她幫我寫信呢,信寫好她自己會來。”

芳嫂道:“我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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