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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麟書說:“這個我自然會寫。還要帶什麼衣服之類的,你和秀娟準備準備吧。”

江氏說:“上次託陳玉林帶的小孩子衣服,夠他們穿幾年的。秉鈺和國藩國荃的衣服倒是剛剛做好幾件。別管了,不耽誤你初二去善化。”

爺爺迫不及待地對兒子道:“行了,這事就這麼定下,快幫我把國藩的信念完。”

曾麟書拿起信:“哈,剛才國葆給您唸到哪了。”

爺爺說:“剛剛聽完國藩給自己定的日課。”

“哦,國藩說,現在,吳子序的兩個弟弟,也跟著國荃一起讓國藩給授受學業,國藩說,權當自己備課了。因為,再兩年翰詹大考就要到了。另外說,兩個孩子身體都好,準備在三月間種牛痘,牛痘局是廣東京官出資所設,是積德的,不收錢。”

爺爺問:“就這些?沒了?”

“有,國藩說,每次國潢和國華回信,字總是太少。他希望將左鄰右舍,同村的事都告訴他,告訴得越詳細越好,他很掛念鄉鄰。”

爺爺聽得不滿足,爺爺道:“信給我自己看吧,讓你們念,總是挑揀著說,沒聽完呢,你們就說完了。忙你們的去,我自己看。”

曾麟書和夫人對視默然一笑。江氏說:“爹,是您兩年不見孫子,總想聽他多說說。國藩也是,總嫌家裡寫信不夠長,嫌說得太少。唉,等咱家境好些,說什麼也要送您去京城看看他們。省得他來封信,您能讀半個月...”

江氏說著,自己也控制不住眼淚,她捂著嘴,擺了擺手疾步出了屋。爺爺知道江氏見信思子,沙啞著嗓子對兒子道:“趕緊給國藩準備東西去吧,信留給我慢慢看。”

江氏來到廚房,一邊用圍裙擦淚,一邊對秀娟道:“在家時,我從未捨得用過他,他只會讀書。現在,一大家子的吃喝拉撒,還有那麼多應酬,全壓在他一人身上,您說,我在家能不替他為難。”

趙嬸勸說道:“夫人在家,手一刻也沒停過,不都在為少爺做事?等少爺立住腳了,會帶孩子回家看您的。”

江氏一聲長嘆:“他現在拖家帶口的,哪會有錢回家。只要他們一家在京城過得好,不作難,我就阿彌陀佛了!”

趙嬸跟著抹淚道:“晚幾年,少爺升了官,俸祿不就多了?無論家裡去看他,還是少爺回來,總是有盼頭的。”

江氏深深舒了口氣:“但願吧,誰知是哪一天呢?”

............

國藩正在聚精會神地習字,秉鈺手拿封信和幾根紅繩輕輕進了門,國藩渾然不覺依然在寫字,秉鈺原地站著觀其舉動。國藩將最後一個字寫完,拿起用嘴吹著墨跡,回神一看,見秉鈺站在外間,忙將寫好的一疊字收起來:“幹嘛神秘兮兮的,進來也不說話。”

秉鈺走上前道:“怕打攪到你。”

國藩淡然一笑:“哈,傻丫頭!說吧,何事。”秉鈺將握著的紅繩放在桌上,國藩抿嘴一笑,“不會吧,夫人?你真這麼做啊?”

“你數數有幾根。”

國藩忍住笑:“還用數,這不四根嘛。”

秉鈺說:“你立的規矩,讓我給你掛訊號,我掛了四天你竟然沒有看到?”

曾國藩說:“哎喲,你,這不都是說笑的嘛。你還,還真的掛啊?”

“曾大人,你可是國家官員,怎麼可以隨便食言?你說的,想你就掛根紅繩,你一天不來,我就加一根。”

國藩羞澀一笑:“對不起夫人,我真的沒有看到。”

秉鈺說:“你看不到,我送你眼上,總算看到了?”

曾國藩苦笑地搖了搖頭:“秉鈺,咱們靜兒才剛剛三個月,你說,如果我們...又那個,啊,我是說,會不會又有了孩子?你剛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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