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荷香娘棒打鴛鴦 (第2/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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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熊家小姐介紹給國潢和國華呢?國荃還沒兩個哥哥大,急什麼?”
秉鈺解釋說:“三個弟弟都沒成親,自然是三人的八字都被對方拿了去。算命先生看了說,唯獨九弟和這小姐的八字好合。”
“哦,這樣啊?”
姑嫂二人正說得熱乎,卻聽到院裡傳來江氏送客的笑聲。“瞧,為了孩子的這點事,讓您左一趟、右一趟地跑!”張嬸連聲說道,“應該的、應該的。”
國芝抱著孩子站在窗前,朝院裡窺視著:“哎,走了?走走,我們找娘問問去。”秉鈺說,“事都定下了。還是趕緊和娘說說你吧!娘心裡天天掛著你呢。”
國芝抱著紀澤:“走嘍!姑姑抱著胖寶寶看奶奶去嘍……”
時已黃昏,壯芽和國葆仍在伏案寫作業,國葆將自己的字拿起,自我欣賞道:“哈,瞧瞧怎麼樣?九哥都誇我的字越來越好了。”
壯芽抬頭看了國葆一眼:“九哥就誇你自己了?”
國葆依然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的字:“當然,也說你寫得不錯。”
壯芽低頭繼續寫著,嘴裡嘟囔道:“人可以有傲骨、不可以有傲氣,你剛才說我的。”
國葆反駁道:“我哪裡是傲氣?一點小得意而已。”
壯芽嘴一撇:“自我得意,就是驕傲的苗頭。”
國葆說:“那你剛才得意什麼?”
“你說的,得意就是傲氣的苗頭。”
國葆反問道:“怎麼都是我說的?這都是九哥說的!”
“那你用來說我,我就不能再說你?”壯芽說。
“好吧好吧,我們一起得意一下。”國葆說著、隔窗朝荷香屋張望了下。壯芽見狀忙說:“別看了,九哥剛出門,荷香姐便就隨後跟了去。”
國葆衝著壯芽發急道:“你!你怎麼不早說?”二人互看了眼,看似都有話要說,但誰也沒有開口。
每到夜晚,山寨上下的火把,燈籠、燭光,將狀元寨裝扮得宛如世外桃源。
趁著月光,隱約看到山下的林蔭樹旁的一塊空地上,國荃身著月白色長袍,腰間繫著根藍色紮帶,正在忘我地揮劍起舞。只見他神情貫注,形同秋水,身隨劍行、神與劍合,仿如輕雲蔽月,飄若迴風舞雪:躲在樹旁偷視多會的荷香,看得是如痴如醉。
國荃一陣狂舞,仰望當頭明月,傲然地朗讀起岳飛的滿江紅:“怒髮衝冠,憑欄處、瀟瀟雨歇。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雲和月……”
荷香正要跑向國荃,忽見國葆和壯芽打著燈籠朝此走來,荷香忙又躲在樹後,二人順聲走去:“九哥!”壯芽叫道。
國荃驚道:“你們怎麼來了?”
“天都黑了,你還沒回去,我們不是不放心嘛。”國葆說。
“嗨,我出來散散心而已,走吧。”三人剛走幾步,躲在樹後的荷香正要挪步,突然被樹根絆了一下,三人被動靜驚住。“誰?”國荃問道。
荷香頓覺好沒光彩,索性坐在樹後將臉趴在腿上,三人拎著燈籠走近一看,荷香不好意思地抬頭:“我...”國荃吃驚道,“你,你怎麼會坐在這裡?”“我,我看你們三人都不在屋,以為去哪了。就,就出來找找。”
國荃‘唉’的一聲:“真有你們的!走吧走吧,一同回去。”
國葆和壯芽拉著手,故意走在國荃和荷香的中間,四人打著燈籠向來的路走去……
早餐罷畢,國藩從會館餐廳回到房間,他迅速整理著考件,隨手拿起給家人和朋友寫的書信,梅鍾澍門外喊著:“滌生!”
國藩拎著包裹和書信,應聲道:“來了!”
三人匆匆朝會館大門走去,國藩將手中信件隔窗遞給門房:“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