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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側邊臉嘴邊一個笑,將他原本有些妖孽的色相牽的柔和了三分。
程珊珊也見過許多長得好看的人,卻是沒見過像他這樣的,妖孽的充滿攻擊性的俊顏,笑起來一顆梨渦又將他整個人柔和化。
那種又勾人卻又溫和順眼的感覺。
矛盾又和諧,竟然在他身上渾然天成。
據說他曾經暗著又明著猛烈追求過吳嬌,不知道為什麼吳嬌居然能對著尤物這麼堅決?一門心思喜歡凌晨那個大冰塊?
可能她是朵冰蓮花吧,喜歡生活在冰水裡,對徐嘉言這種火熱的溫柔,不是很吃得消?
雖然覺得自己大概也有點小聖母,但嘴裡還是要說幾句顯得自己是多麼厲害,同樣都是失戀,自己是多麼的堅強:「徐嘉言,你是玻璃做的麼?就這麼小小的失戀,你就受不了了,跑到人跡罕至的停車場來尋死覓活的。」
換下他的濕外套,後座有個粉色的小熊小毯子,程珊珊拿到手的時候,還有點懷疑自己的眼睛,心想這是什麼驚天大反轉?
這是什麼?粉色少女心?
嘴裡嘖嘖了倆聲,將小毯子給他蓋上了。
程珊珊給她的家庭醫生發了資訊,詢問他有沒有休息。
程珊珊才開出停車場的時候,家庭醫生就發過訊息來,他已經準備好自己的醫箱,非常效率開著車前往她自己的小公寓。
程珊珊到的時候,家庭醫生已經泊好了車,撐著傘站在路邊等她。
家庭醫生是個中年美大叔,姓陳,有個上小學的可愛女兒,在他們家做了很多年的家庭醫生,有一個自己的小診所,醫術上頗有造詣,只是不喜歡在大醫院裡的束縛感,就自己出來開了一個小診所,偶爾上門給宅子裡的人瞧瞧病。
陳醫生一個肩膀掛著自己的小藥箱,一隻手從車裡將人扶出來。
程珊珊在一邊給他們倆打傘,一邊接過陳醫生肩膀上的小醫箱。
車來車往,雪下在路面上泥濘不堪,斑斑駁駁。
陳醫生看到人時,有些意外:「就這麼搬進你房間?」
程珊珊一臉你快別說了,我也很絕望啊的表情:「沒辦法,總不能看到了讓他在外面挨凍,他現在還發燒了,要是我不帶他回來,估計明天就有徐家小少爺因愛殉情的新聞出現了。」
陳醫生有點不贊同:「那可以找一家酒店。」
電梯門開,程珊珊幫忙扶了一把:「你也看到了,我不管他都沒人管,隨便放酒店萬一燒死了,這酒店監控一開,人還以為我是故意謀殺呢。」
陳醫生一副,行吧你說的都對,我說不過你的表情,閉了嘴。
程珊珊這個公寓三室一廳,但也只有一個房間,其他倆個一個做成了衣帽化妝間,一個做成了書房創作室。
陳醫生本想把人放在客廳沙發上,但見他臉上已經燒出了紅暈,在沙發上顯然有虐待病人的嫌疑。
無奈最後還是將他放在了程珊珊的大床上。
量體溫的時候,程珊珊從浴室接來一盆溫水,細緻的給他將身上的黑色汙漬給擦乾淨,將裹著的小粉毯子丟在了地毯上,一摸裡面的襯衫也是潮濕的,不知道是外面的雪水還是路上因為發燒出的冷汗。
冷熱交替更容易加重感冒,程珊珊好人做到底,索性伸手替他從脖頸處將每一顆釦子解開,脫了扔在小毯子上面,細緻地將他身上沾染的涼意用溫水暖了暖,免得將面板凍壞了。
一邊擦還一邊心猿意馬的想,唔,手下肌肉勻稱,沒有過分虯結隆起,手感適中,腹肌性感。
身材不錯。
欣賞了一會兒,要不是顧及他還燒著不著寸縷容易加重病情,只好遺憾地給他蓋上了自己的羽絨被。
陳醫生在旁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