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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仲賀用指尖蹂躪談宴原本一絲不苟的領帶,充滿褶皺的領帶被扯落在地,潔白無暇的襯衣覆於談宴肩頭,露出一彎月白的鎖骨,錢仲賀用溫熱的指腹摩梭著那片皎白的肌膚,喉結上下滾動,聲音沙啞道:
「談宴,你還有拒絕的權力。」
談宴乾淨冷淡的眉眼早已被別樣的情緒破壞,抑制已久的病態觸碰讓他心悸,這個夢好像太過於真實,帶著醉意的吻,溫柔纏綿的掌心,灼熱滾燙的呼吸……一切都過於真實。
可談宴卻捨不得從夢中醒來,他甘願沉淪,讓他在夢裡擁有可望不可及的錢仲賀。
談宴微闔眉眼,抬起修長的手解開襯衣,露出白皙無暇的胸膛在月光中沉浮,皎潔的月光灑落談宴的肩頭,像是鋪上淨白的一層雪霜。
談宴將自己親手送入錢仲賀掌心,連帶著動情的喘息:「繼續。」
第3章 「叫的很歡。」
今夜的月光格外皎潔,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灑落在地板上,像是靜謐的森林覆蓋薄薄一層銀紗。
寬闊的大床上纏綿著兩道交疊的人影,潔白的床單早被壓出褶皺,談宴被錢仲賀掐著腰,半弓著腰身,柔韌的薄腰在月光下欲顯透亮,像是一把拉滿弦的弓,繃緊的小腹被一直骨節分明的大手握住,不容逃脫。
錢仲賀的領帶繫到談宴的手腕上,昂貴的襯衣毫不憐惜地主人被扔到床邊,比起襯衣的價值,錢仲賀更在乎眼前人的反應。
談宴迷離地睜開雙眸,手輕輕地搭在錢仲賀寬闊的肩膀上,溫涼的指腹在那勁瘦的肩頭打轉,但隨著錢仲賀的動作越來越放肆,談宴的手只能勾著他的肩保持姿勢,喘息聲被隱在窸窣的被子摩擦聲裡。
錢仲賀俯身吻了吻談宴顫抖戰慄的肩胛骨,動作沒有任何休止,卻不容談宴半點拒絕,他像一隻食肉型野獸,享受著、吞噬著眼前的美味,眸底的情緒凝結成為化不開的深欲,一點點將談宴拆骨入腹。
談宴仰起修長的脖頸,將那片白皙的肌膚暴露在月光之下,錢仲賀垂眸思忖半秒,便俯身含住那片頸肉,談宴不自覺地吞嚥了下喉結,錢仲賀的吻也隨之遊曳。
最後吻落在那片白皙粉嫩的耳垂上,小小耳垂上戴著一根銀質耳針,純白小巧的珍珠落在上面,渾然天成。
錢仲賀含住那顆珍珠,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談宴耳側,敏感的耳朵被錢仲賀揉弄,那道白皙清癯的身子也更加發顫。
投在牆上的人影愈發搖晃,談宴的聲音也愈發沙啞,他將手指插入錢仲賀的黑髮間,眼尾含著粉紅和淚光,小聲求饒:「不要了,好累……」
錢仲賀卻置若罔聞,又在談宴的腰下塞了一個枕頭,不知疲倦地繼續攻城略地,大手捋過談宴被汗濕的額發,他垂眸印上一吻,聲音如同海王塞壬的歌喉般蠱惑:「說晚了。」
夜色愈發濃稠,激烈的征伐終於休止,彼時談宴閉著雙眼,全身酸軟無力,錢仲賀灼熱的呼吸還佔據在頸側,似有似無的吻落下來,談宴卻連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懷裡的獵物如此溫順,錢仲賀食髓知味,魘足地環緊談宴。
第二天早上,朝陽透過落地窗撒落在地板上,照亮了室內的狼藉,純白的大床上被單凌亂,兩道修長的身影彼此交纏,衣物隨意堆疊床角,像是宣告某種不可言說。
大床上,談宴的眉頭輕輕蹙起,這一夜睡的並不安穩,夢裡的他被一隻巨大的雪獅壓在溫軟的腹部下,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談宴脊背上,獸爪按在談宴的腰側,卻不容拒絕和逃脫。
談宴緩緩睜開眼睛,望著雪白的天花板,還有房間裡陌生的裝潢,怔愣地沒有反應過來。
談宴起身微微一動,某個被過度利用的地方瞬間傳來一陣痠痛,激得他輕輕一顫。
談宴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