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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手臂被拉起來,「去浴室。」段清讓說。
「餵……」楚嘉煜踉踉蹌蹌被扯到浴室,「段清讓,段清讓——!」
段清讓把他按在牆上,身後是冰涼的瓷磚,下一秒,衣服,褲子被扔了出去。
段清讓的視線上上下下掃著楚嘉煜。
楚嘉煜:「……」
楚嘉煜火大:「你他媽也脫。」
還沒等段清讓有動作,楚嘉煜上手,反把對方按在牆上,段清讓沒反抗任他動作——楚嘉煜把段清讓衣服也扒了。
兩人穿著內褲,對視。
「酒呢?」楚嘉煜四處巡視,發現段清讓腳邊的酒瓶,拿起來,不管不顧往段清讓頭上倒。
紅酒順著段清讓的頭髮滑落至全身。
酒水匯聚在下巴尖,不停滴落。
段清讓垂著頭,微長的髮絲遮住他的雙眼。
楚嘉煜:「你他媽發什麼瘋,好好說話不行是吧?!」
段清讓:「……」
楚嘉煜:「說話!」
段清讓:「……」
楚嘉煜拎來淋雨噴頭,想開啟水,餘光瞥見段清讓手腕處的手錶,怕用水澆壞,伸手扯掉了。
帶著體溫的手錶落在手裡的那一刻,楚嘉煜和段清讓皆是一愣。
段清讓視線緩慢落在自己手腕處。
楚嘉煜盯著那裡,沒了動作。
——手錶下面,是層層疊疊的傷疤。
幾乎每次都是致命的,有的甚至深到骨頭。
很難想像,外表這樣完美的一個人,身上竟然有這般可怖的地方。
「楚嘉煜。」
段清讓聲音很平靜,楚嘉煜聽著心裡卻狠狠一跳。
——這是段清讓第一次喊他的名字。
往日都是「楚哥」。
楚嘉煜抬頭,看著段清讓。
「……」
段清讓神色無常,微微低頭,火熱的氣息噴灑在楚嘉煜耳側。
濕潤,帶著溫度的唇瓣隨之輕輕落在耳垂上。
楚嘉煜心跳停滯一秒。
「討厭嗎?這種感覺?」段清讓輕聲問。
楚嘉煜嘴唇小幅度開合:「不……」
「喜歡嗎?」
「不……」
「想要嗎?」
「……」
「想要再一次嗎?」
「……」
楚嘉煜猛地後退幾步,神色錯愕。
淋雨噴頭摔在地上,劇烈刺耳聲響強行扯回他飄然在外的神識。
「你幹什麼?」
段清讓彎腰撿來花灑,開啟水,邊衝去自己身上的汙漬邊道:「離開你家,被那個醫生帶走後,親生父親找到了我。」
「那個男人會打自己的妻子。」段清讓語氣平淡,「把人吊起來,看人呼吸不暢,關屋子裡,一點燈光都不給,我回去之後,他的施暴物件從一個變成了兩個。」
「……」
段清讓關掉花灑,定定望著楚嘉煜:「那些日子裡,我唯一的念想就是你,日日夜夜,做夢都是你。」
「我不信那種感情是單純的感激,亦或者是至深的友誼。」
「楚嘉煜,我想你懂我的意思。」
「我今天這樣,是因為看見了你去酒吧打工,沒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緒。」
段清讓拿起地上的衣服,臨走的時候看了楚嘉煜一眼,說:「你不反感我親近你,對嗎?」
楚嘉煜:「你瘋了?!」
段清讓沒應,只是說:「明天我給你帶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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