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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屑,卻也無能為力。
他本可以一走了之,可惜父親臨死之前交代他必須照顧妹妹,而蕭欣顯然食髓知味,不肯就此退隱,他只能繼續留在太虛國敷衍梁王。
那個蝶舞,就是他來到永安的時候,梁王指令他認識的。
腦中拼命搜尋著關於蝶舞的資料,卻突然發現,原來自己對這個蝶舞一無所知。
當初得到指令,去畫舫見她,也不過公事公辦,對於自身的故事,大家都沒有談起。
他只知道,蝶舞是梁國人,工媚術,她的身份自然是假的,原來那個蝶舞,怕是已經被她沉屍湖底了。
相反,蝶舞似乎對他了如指掌,總是有意無意的提到他的往事,甚至稍作變化,隱去了真實的名字與地點,說給了謝遠之聽。
謝遠之當時還恍然:難怪你總是躲著我妹妹。
蕭遙只有苦笑不已。
他明明想遊戲人生,卻總是被人家冠以情聖之名,無法擺脫。
之後和蝶舞的交往也平淡的很,一般是各自為政,除非是對方的身份受到威脅時,才出手相助。
只是,蝶舞一朝叛變……
蕭遙伸手按了按太陽穴,心中煩躁,也因為如此,當他看到還睡得死去活來的上官蘭蘭,心中不由得來氣,用手肘推了推,大聲的喚道:“醒醒了,你心上人都要被別人吃幹抹淨了,怎麼一點也不著急!”
第一天來到囚牢的時候,上官蘭蘭偶爾還會感嘆一句:“不知耀奇在幹什麼?他為什麼會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呢?”
當得知他是身不由己時,她也不過是“哦”了一下,之後就繼續她的睡眠了。
算起來,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她依然長睡不醒。
“喂!”他又用手肘推了推她,不小心將搭在她身上的長衫碰了下來。
囚牢陰溼,蕭遙好歹是一個大男人,沒理由看著一個弱女子凍得蜷縮發抖而不貢獻衣衫的,看著她被蚊子咬,他還不得不用長衫將她裹得嚴嚴實實,這兩天來,這個人好吃好睡,沒事人似的,可憐蕭遙,噓寒問暖,像僕人一樣伺候了她兩日。
真是揀了一個大麻煩,蕭遙時時想起,總覺得最開始的錯誤,就是不該救她,不該被那雙驚慌澄澈的眼睛迷惑。
所謂一失足成千古恨,蕭遙總算了解了。
正腹誹呢,罪魁禍首終於睡醒,睜開眼,揉了揉眼睛,然後一動不動的盯著頭頂發黑的石頭。
囚牢很小,大概能容十人左右,沒有床,沒有桌,只有一塊鋪了乾草的岩石,此時的她,便躺在岩石上,蕭遙靠在一邊,怒視著她。
大概是要時間回神吧,上官蘭蘭恍惚了許久,才慢悠悠的轉過頭,正好碰上蕭遙的目光,一時間,大眼瞪小眼。
“醒了?”從牙縫裡擠出來的聲音。
上官蘭蘭動了動,然後支頤還不愧疚的望著幾天沒睡,滿臉憔悴的蕭遙,忽而一笑,“飯送來沒有?”
難怪醒的那麼幹脆,原來是餓了!
蕭遙正待向她闡述現在的境況有多麼危險,囚牢的大門處傳來一個很大的敲擊聲,靠上方拉開一個小門,推進來兩碗白飯,一個女子吆喝道:“吃飯了。”
蕭遙還沒動,那個總是霸佔睡床的上官蘭蘭卻騰的躍了起來,歡欣的往小門跑去。
蕭遙覺得自己的臉都要被她丟光了。
出去後,千萬別說自己認識這個傻瓜。
面色剛剛沉下,一碗香噴噴的白米飯就伸到了他的面前,抬頭,上官蘭蘭正笑眯眯的望著自己,快吃飯了。”
“真不知道你的神經是怎麼長的,”蕭遙不客氣的接過來,搖頭道:“你的夫君被人挾持,怎麼一點都不擔心,真懷疑,你是不是真的在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