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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起那個血淋淋的畫面,想起老師臨死前那張扭曲的臉,我覺得自己好無助,惹上了一個自己根本無力對抗的人。我從包裡摸出手機,裝上了電池,卻不敢開機,我怕一開機又看到那個編輯的臉,似乎在怪我害死了他。
想著想著的心裡悶的快要爆炸一般,我拉開陽臺的玻璃門,一屁股跌在陽臺上,終於忍不住的淚如泉湧,我怕吵醒悶油瓶,用手捂住嘴,低低的抽泣,覺得現在的自己真是可笑極了,像沒用的白痴一樣。
哭了一會兒,內心才漸漸平復過來,想著當初信誓旦旦要給老師報仇的自己,真是天真又可笑,但是難道就這樣怕了嗎?不,我絕不放棄,哪怕真是賠上我的命。我吸了口氣,暗下決定,回到杭州至少要找個他的勢力找不到的地方,起碼要先保護好自己才能再跟他鬥爭,杭州那麼大,又能躲哪呢?我想的頭好疼,把眼淚一抹,算了,明天還要早起趕車,明天車上再想吧!
我悄悄的摸了進去,衣櫃裡沒找到備用的被子,找了件稍厚的衣服一披,往床上一躺,也許是哭累了,很快就睡著了。
這一夜做了各種惡夢,反正遭到各種折磨想醒又醒不過來的那種,直到早上被前臺電話吵醒才得到解脫,我昨天交代了前臺到時間要叫我,怕趕不上車。
掛了電話,我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呵欠,揉了揉還有些痠疼的眼睛,對面悶油瓶已經端端正正的坐沙發上面無表情的看著我。
看樣子這小子起來很久了正在等我呢,我也怕讓別人等,趕忙掀開被子翻下床,:「咦被子明明昨天給你蓋著,怎麼又跑到床上去了,原來你是暖男啊!我笑著對他說。
他淡淡的看著我,問「暖男是什麼?」
我眼前瞬間一群烏鴉飛過,聳了一下肩表示,說:「沒什麼。」說著就衝去洗手間洗漱去了。
回到杭州已是夜幕降臨,悶油瓶說他朋友在西湖邊上開了一家古董店叫「西冷印社」。我們下了長途車,就打了輛車直奔過去。
第6章 吳邪
計程車七拐八拐的開了好久,最後終於停在一間隱在大柳樹後面的店門口,這是一幢兩層典型江浙建築風格的小樓。我用杭州話對那司機說:「師傅你路夠熟的呀,這麼僻靜都找的到。」
那師傅聽出我不是遊客,怕會追究他故意繞路的事,便不好意思按表收費,隨便要了五十塊就開走了。
我心裡一樂,沒想到就這麼輕易的被我唬過去了,其實路我也不熟,這五年在杭州只來過西湖一次,很少來這一帶。我望著搖曳的柳枝中閃閃發亮的燙金招牌「西冷印社」,心想好雅緻的名字,好悠靜的地方,這種地方做生意真的能賺錢麼。
店門已經關上,悶油瓶徑直走上去,竟然從口袋掏出鑰匙把門開啟,輕車熟路的開了燈,我走上去往裡看了一眼不禁傻眼,瓷器古玩堆的滿滿的,兩邊櫥窗櫃子裡擺著各種杯具尊爵,或是青銅寶鼎,這些東西要是真的,的值多少錢啊?
很快樓上的人聽到樓下的動靜,從裡屋推門出來一個人。來人看不出具體年齡,反正顯得十分年輕,應該跟悶油瓶差不多大,身高也差不多高,但跟他冷寞憂鬱的氣質很不相同,這個人很陽光帥氣,像冬天的太陽,他看到悶油瓶兩眼使勁揉了揉眼睛,大喊道:「小哥,你回來了?」
「嗯,」悶油瓶淡淡的看著他。
原來這傢伙果然天生就這樣,真不瞭解,這麼悶怎麼也會交到朋友。我心裡暗自好笑。
那個陽光帥哥走近悶油瓶激動的一把把他抱住,眼角竟盈盈的閃著眼光,喃喃的說:「三年了,你終於回來了。」悶油瓶也用手拍了拍那帥哥的肩,眼裡閃過我沒看過的溫暖。
我還是第一次看兩個大男人抱在一起,那場面讓人有點不舒服,眼神自覺的移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