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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幾個人的目光瞬間被那張紙給吸引了去,如果不是有什麼原因,應該沒有人會無聊到藏一張紙在鏡子與塑膠膜的夾縫裡吧。
宋鳴在某些方面很瞭解潘洋洋,比如潘洋洋的一些習慣,我們幾個人進來都是先看櫃子裡,茶几下面什麼的,唯有他去看那鏡子。肯定是發現了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結果還真有不對勁兒的地方,潘洋洋弄一張紙,上面寫了密密麻麻的字兒,指不定就是早料到了些什麼,所以……留遺言。
難不成,這上面真的遺言。我還在揣測,韓翊已經用手機把那張紙上面的文字給拍下來了,然後接著放大了,還果真是遺書?說長也不長,只是密密麻麻的寫在那張便條紙大小的薄紙上,乍一看內容頗多。
實際上也就是那麼幾句,寫的是:
鳴,為證明我愛過你,你創劇痛深我將彌補,我會存在於你左右,儘管你如電光朝露,多年來我依視你如我生命中的唯一,我曾經翻箱倒櫃,只因你存在我心裡,如今我已去,永遠的守護你,不要傷心,許是我命該如此。
看完之後我頗為困惑,不就是一封留給愛人的遺書麼?做什麼弄得這麼神秘,好像是怕有人發現似的。
不光是我困惑,宋鳴也困惑了,就連韓夕也是滿臉疑惑,唯有韓翊拿著手機盯著上面的字似乎在思索些什麼。
韓夕蹙眉問宋鳴:“宋鳴,你和她之間有沒有什麼特殊的暗號?就是那種別人不懂的暗號,比如,就像把東**在鏡子這種習慣,別人所不知道的習慣。”
聞言,宋鳴陷入回憶中,儘量的在回憶著。既然這字條是潘洋洋留給宋鳴,那麼其中肯定有別人所不知道的,只屬於他們兩的聯絡。如果這張字條只是一封普通的遺書,並且還是死前對愛的告白的遺書,那潘洋洋根本就沒有必要用那種奇怪的方式給藏起來。
所以,這張字條裡肯定有什麼秘密。
我們幾個人都陷入沉思中,起初我懷疑是藏頭句子什麼的,可藏頭的那幾個字連起來好像根本就是狗屁不通。
潘洋洋那間狹窄的公寓裡忽然又變得安靜,靜寂許久之後,宋鳴忽然站起來道:“我……我知道了……韓翊,把你剛剛拍的圖片給我看一下!”
韓翊思考了半天也沒想出個一二三來,見宋鳴似乎想到了什麼,趕緊把手機遞給他。宋鳴看著手機螢幕片刻,一臉肯定道:“就是……就是這樣,洋洋曾經說過,她從上高中開始就有一個文學夢,她喜歡寫武俠小說,她也喜歡寫藏頭詩有一次……她告訴我,人家都寫藏頭詩,她偏不,她要寫句子,而且還不藏頭,是遞增,就是每一句話,往後推一個字。比如,第一句是第一個字,第二句是第二個字,以此類推。”
我去!他們還玩兒這種文字遊戲,如此連起來看,字面上的內容好像是:鳴,證據在電視櫃裡!
後面好像就連不上了,看起來,後面的兩句並沒有可以隱藏什麼的意思,總的連起來是:鳴,證據在電視櫃裡,如今我已去,永遠的守護你,不要傷心,許是我命該如此。
潘洋洋早就料到了自己會死,所以早就留了一手,用了自己愛人才能讀懂的方式去留下線索。
有些東西,也唯有最在意的人才會懂,就如潘洋洋把紙張藏在鏡子和塑膠膜的夾縫裡,用遞增的方式去留下線索。如果不是最瞭解她的人,根本就不會想到這些。
宋鳴呆了兩秒,慌忙的開啟了電視櫃,潘洋洋家的電視櫃還算是大,裡面裝了一堆光碟,最上面放的是鄧麗君的歌曲碟片,宋鳴拿起那張碟片道:“洋洋最喜歡的就是鄧麗君的歌曲。”
說著,拿出了裡面的碟片,看上去似乎和平常的碟片也沒有什麼分別,當我們放進影碟機裡,電視螢幕裡顯示出潘洋洋那張柔美的臉之時,我們才意識到,這張碟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