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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嶼桉垂眸看向她手中的那串糖葫蘆,嘴角不禁勾起,「你出去就為了買這個?」
邱意晚淺笑,「沒買成,人家送的。」
懷嶼桉眉梢一挑,「誰送的?」
他潛意識以為是哪個對邱意晚有興趣的男人送的。
邱意晚看到他挑眉的小動作,莫名心情愉悅起來,她笑說,「你猜。」
懷嶼桉輕笑出聲,「還要我猜啊?」
邱意晚把糖葫蘆舉到他嘴邊,「你吃一個我就告訴你。」
懷嶼桉低眸看著近在嘴邊的糖葫蘆,嘴角的笑意沒下去,猶豫了兩秒,張口咬了一個。
他吃得極慢,許是有點酸到了,眉頭皺了下,卻不忘用眼神示意邱意晚快點告訴自己。
邱意晚注意到了,只是笑說,「就街邊有個賣糖葫蘆的老爺爺,原本想買的,他卻送了我兩串。」
她停頓了下,「剛一串被你抱時掉了。」
懷嶼桉相信她,不過卻調笑說,「老爺爺這麼好心啊?是不是看你這姑娘長得漂亮?」
「沒準是呢。」邱意晚笑了笑,「是不是酸?」
懷嶼桉反應過來她問的糖葫蘆,「有酸有甜。」
其實他不愛吃酸的。
但大過年的,也不好讓人姑娘不開心。
沒在糖葫蘆上繼續聊下去,懷嶼桉攬著她的肩膀進了裡屋。
屋裡和他上次來時擺設一樣,沒有一丁點兒變化。
和有著濃厚新年氣息的懷家比起來,這裡顯得過分冷清了。
懷嶼桉側頭看她。
邱意晚似是知道他在想什麼,解釋說,「就我一個人,那些喜慶的東西弄不弄都無所謂,反正現在的年過得也沒有年味兒。」
懷嶼桉笑了,點頭。
這話他覺得是沒錯。
不止年沒味兒,就連家裡他都覺得沒真情味,倒是充滿了算計。
看得到的年味兒,心裡頭卻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吃年夜飯沒有?」
邱意晚說吃了才出去的。
懷嶼桉將她拉下去,坐在自己腿上。
「還是你這兒清淨。」
邱意晚想說合著我這兒就是你來躲清淨的,只是話還是沒說出口。
懷嶼桉低頭過來親吻她的脖頸,礙事的頭髮被他撥弄至一邊。
沒了遮擋,他溫熱的呼吸直接撲灑過來,邱意晚一顆心被燙得不安亂跳。
只經過那事兒一回,眼下這趨勢,她怎麼都覺得要往那方向走。
懷嶼桉的薄唇在她脖頸處摩挲著,聲音暗啞,「你還沒回答我你想不想我?」
方才他在門外問她想不想他,她沒回答。
當下的氛圍再合適不過說一句想了。
可邱意晚沒說,她岔開話題,「你來我這兒是躲清淨來的?」
這回說出口了。
懷嶼桉的手順著她的脖頸一路下去,探進她的衣服裡,「看見你就清淨了。」
邱意晚,「……」
懷嶼桉說的實話。
邱意晚這個人於他而言好似有種平復煩躁的魔力。
「你洗澡沒?」邱意晚抓住他亂捏的手。
注重衛生她覺得這是基本的。
懷嶼桉拿出手,在外頭又覆上去,笑得一本正經,「等不及了?」
邱意晚,「……」現在顯得是她著急了?
是誰在那裡上手亂捏的?
這鍋甩得!
懷嶼桉瞧見她發紅的耳根,愉悅的笑了聲,「當然。」
而後事態的發展如邱意晚想的一樣。
不過哪裡是她等不及,分明就是懷嶼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