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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把那個房間打掃了一遍,又開門開窗通風換氣,接著去到院子裡把白菜蘿蔔還有一小溝胡蘿蔔都收了起來,放到地窖裡,可以存放較長的時間。
「建軍,小軍,哎吆,你們回來了?可真是難得看到你們,快進來。」一進張家的院子,張掌櫃的妻子立馬迎了上來,拉著小軍左看右看:「還行,沒被你爹餓瘦。走,進屋,你懷文哥也在家裡,正好有個伴。」
還沒等幾人進屋呢,就聽著屋子裡傳來張掌櫃的咆哮聲:「你給老子滾一邊去,老子辛辛苦苦半輩子才能把家裡人的工作安排得妥妥噹噹,不知道外邊有多少人羨慕咱們家呢!你這個小兔崽子居然還想跑出去?怎麼了?你翅膀硬了,不服家裡管了是不是?」要不是親耳聽到,很難想像平日裡看著溫和的張掌櫃居然還有這麼大聲說粗話的時候。
「咳咳咳,老頭子,懷文,建軍和小軍來家了。」為了維持住自家老頭子的形象,大花嬸兒趕緊咳嗽了兩聲。裡面聽到聲音,先是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又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才看到張掌櫃和和懷文出來。
小軍兩個人去了懷文的房間,而張掌櫃留下來和張建軍說話,抱怨懷文年紀大了,就不聽老人言了,這樣的話,遲早會吃虧的。對於這些抱怨,張建軍也不好發表意見,只靜靜的聽著,時不時的附和兩聲。
而懷文在房間裡同樣和小軍說了他的煩惱,他想趁年輕能多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不願意拘泥於日復一日,一眼就能看到頭的工作,所以他才要去考機械廠的貨車司機。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他才剛露出點想法,就遭受了老爹的強烈反對。不過他還是有信心能說服自家老爹的!
在各自的傾訴過後,張家父子的情緒穩定了許多,在飯桌上也沒再針鋒相對,一時間,氛圍也是熱鬧溫馨了許多。
「小軍,你想過以後要幹什麼嗎?」回到家裡後,張建軍這麼問道。今夜,張掌櫃家的對話也讓張建軍陷入了思索。自從父子來到東海城,轉眼已過去了幾年的時間,小軍也上初中了,再過幾年,不出意外的話就要走上工作崗位了。而他們似乎也沒談過這方面的話題。雖然張建軍作為一個老父親,再加上幾年的相處,並不想兒子離自己太遠,但雛鷹長大了,終歸還是要飛走的,而他不想折斷兒子的翅膀。
「爸,我暫時還沒想好。不過,我還是想問一句,要是我像懷文哥那樣往外跑,您會不會像張大伯那樣生氣?」冬夜裡,父子倆在爐子邊上取暖,還放了兩個小紅薯烤著,不知不覺間,屋子裡漸漸有了烤紅薯的香氣!
「爸支援你的決定,不會生氣,也不會罵你,再說了我們還有小農場呢,即使你在外面,我們也能在裡邊見到,最不濟,寫信留紙條都行。」雖然心裡有點酸澀,但是兒大不中留。回想起自己十幾二十歲的年紀,那也是對外面的世界一片嚮往,還是十分理解這樣的念頭。
「嗯嗯,我是有過這樣的想法,不過我也不會離爸太遠的,也會經常回來。到時候我決定下來了,一定告訴爸!」張小軍坦誠的說道。要說自己心裡沒一點想法,那也是不可能的。
「行,到時候爸也會幫你把把關,要真是合適,爸也不會攔著你。呶,吃吧!」張建軍把烤好的紅薯遞給張小軍,趁熱吃,美滋滋。
「好!」
難得回趟家,父子倆趁現在進了一次小農場,上次進來的時候還是大半個月前,還不知道裡面是什麼景象。只不過兩人剛進去就嚇了一大跳,只見空地上種的莊稼已經被毀掉大半,像是被什麼動物給糟蹋了一遍,剩下的莊稼也是東倒西歪,沒把兩人氣個半死。那些莊稼可都是他們辛辛苦苦種出來的。
「咱們先把剩下的莊稼收起來吧!」平復下心中的怒氣,張建軍招呼張小軍先收割剩下的莊稼。這個小農場,是沒有自動收取莊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