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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面前,如果不是女孩面上是與遍地橫屍不符的溫柔,唐錚——哪怕是現在的陳真真,也絕對會相信下去。
但當時的唐錚,下意識地對女孩推出了一掌。
他這一掌不是為了退敵,只有一成力道,應該也足夠打飛連魂師都不是的女孩了。
——可女孩沒有動彈。她維持著嬌弱的姿態,抱著唐錚的脖頸柔聲問道:
“你滿意這個故事嗎?‘英雄’?”
……
陳真真說到這裡,忽然抱了抱雙臂,好像打了個哆嗦。他聲音裡有種長嘆的無奈:
“後邊我就發現了,我所有的魂技、武技,都對‘判官’不管用了。不論拿什麼打他,都有種不真實的感覺,和最初我打中他的那一掌的實感截然不同。
“仔細一對比就知道了,我無法再攻擊他的原因恐怕就是,交出了‘真名’。
“從被他知道‘真名’開始,我就失去攻擊他的資格了。”
那也就意味著,不管“判官”如何編排故事,都再也無法反抗……李詩棠也有點毛骨悚然,她深吸一口氣:
“所以,你才勸我不能開‘外掛’。”
陳真真意味深長地看著這位和他年齡差距頗大的“老鄉”:
“如果我不提醒你,你會答應他嗎?”
“可能吧……”李詩棠坦誠道,“畢竟我對我的武魂也不是太滿意。若非知道代價,誰不想變強呢?‘判官’給出的‘外掛’實在太誘人了……”
陳真真自嘲般說道:
“再誘人又有什麼用……還不是隻能為人擺佈……哪怕到現在都一樣……再多的好處都換不來獨立的命運……”
……李詩棠也不知該說什麼好。她是逃過了“判官”的幸運兒,但那建立在陳真真這個前輩的提醒下。
“判官”那極其不對等的交易條件雖然也讓她警惕心大作,可如果沒有陳真真這個過來人的點醒,她是絕沒有那麼警惕的。
正因如此,她這個幸運兒這時不管說什麼,都像在揭陳真真的傷疤。
“——但,現在不一樣了。”陳真真忽然看向了她,“你出現了,李詩棠。”
“我那時候很擔心,你會對‘判官’妥協,交出真名,那樣的結局比讓我死了都難受,我曾一度以為,又一個人的命運會落入‘判官’的編排裡了。
“可你沒有。你不僅拒絕了‘判官’,還用你的槍擊穿了他!那時我就確信了,只要不交出‘真名’,就能從存在層面上傷到‘判官’!”
話音剛落,陳真真忽然頭也不回地甩手一拋。只聽“啪”地一聲,不遠處一個白花花的東西從樹上摔下來,在地上掙扎著。
那赫然是青龍幫的信鴿,它被一張巴掌大小的網綁住全身,只能從嗓子裡發出微弱的鳥鳴。
原來那裡一直有隻信鴿嗎……不對,看陳真真這樣子,他對這隻鴿子有相當敵意……李詩棠也跟著緊張了起來。
陳真真走近,嫻熟地抓起信鴿,把鴿子腳上的紙條拆了開來。他看了一眼,手便不自覺地發力,把那紙條抓皺了。
李詩棠也看到了信上的內容,只有兩個字:
“再見。”
——沒有署名,也不知來源的信,她也曾收過一封!再結合陳真真這幅如臨大敵的樣子,她瞬間判斷出了是誰寄出的這封信!
“‘判官’的信!”李詩棠脫口而出。
陳真真“嗯”了一聲,接著道:
“他能共享鴿子的視野嗎?不然,只是送封信的話,為什麼還要讓鴿子站得那麼遠呢……”
李詩棠立刻想到些什麼:
“他暫時受了重傷,又沒法確定我們的情況,才要讓外物來監視和傳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