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肅王早就從宋佩瑜和柏楊口中,知道了更多的內情。
自然是魏忠說什麼他就應什麼,最多就是在時間上拖著魏忠,免得過程太順利,反而讓魏忠懷疑。
安全起見,肅王和永和帝每次與魏忠共同服用藥丸子的之前,都會在舌頭上仔細塗抹柏楊送去的藥粉。
沒過多久,永和帝與肅王就在柏楊的提醒下,主動縮短用藥的間隔時間。
等到重奕和宋佩瑜的婚期來臨,永和帝與肅王已經變成每隔三天就要用次藥,脾氣也變得越來越急切。
宋佩瑜始終記著永和帝、肅王和魏忠的用藥頻率,數著始終放在魏忠手中的瓷瓶裡,還剩多少粒藥丸。
在他和重奕的大婚前一天,兩天前剛用過藥的永和帝和肅王以要在重奕大婚當天打起精神為理由,從魏忠手中搶走瓷瓶裡的最後兩粒藥丸。
始終與永和帝、肅王保持同頻率用藥的魏忠,肉眼可見的變得萎靡,甚至與永和帝、肅王說假話。
魏忠說上次用藥後,瓷瓶內就只剩下最後一枚藥丸子,已經被他吃了。
永和帝當場變臉,親自去搜魏忠的身,肅王險些沒反應過來,見永和帝的拳頭落在魏忠臉上,才急忙上前補腳印。
魏忠突然捱揍後卻沒試圖反抗,而是從懷中掏出裝著藥丸子的瓷瓶,不管不顧的想往自己嘴裡倒。
肅王早些年就與魏忠沒什麼交情,甚至能算得上合不來。
他得知魏忠是陳國的奸細後,雖然惱怒,卻不至於像永和帝似的耿耿於懷多年,與永和帝一起對魏忠動手,也只是幫永和帝按住魏忠。
見魏忠要將瓷瓶往嘴裡倒,肅王才突然暴怒,想也不想的將魏忠踹倒在地,立刻搶走瓷瓶。
手指按在仍舊乾燥的瓷瓶口上,肅王深深的鬆了口氣。
還好不用他從魏忠嘴裡摳藥丸子。
魏忠早些年也是戰場上出名的悍將,就算從永和三年後運氣格外不好,被諸事牽連拖累,再也沒上過戰場。
他偶爾與軍中年輕將領切磋時,仍舊能長期不落下風。
然而此時的魏忠卻在捱了肅王一記窩心腳後,就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只能趴在地上艱難的挪動身體,發出似哭似笑的尖利聲音,「王爺!別都拿走,給我剩下些!半丸,半丸就好!求你了!」
肅王被魏忠人鬼不分的模樣嚇得瞪大眼睛,勉強忍下朝著魏忠的臉再來腳的想法,將瓷瓶中僅剩的兩粒藥丸子倒在手心。
永和帝撇開頭,不再看魏忠狼狽的模樣,『搶』走肅王手心的藥丸子,迫不及待的塞進嘴裡。
永和帝與肅王表面上是因為不滿對方『搶』走一枚藥丸子而對峙,實際上卻是在仔細咀嚼藥丸子,確定嘴中已經是糊狀的藥丸子只有甘甜,沒有苦澀,才放心將藥丸子嚥下去。
魏忠眼睜睜的看著最後的兩枚藥丸子被永和帝與肅王分吃後,忽然鬆開抓著肅王小腿的手,渾身無力的仰躺在地上,眼中的光亮徹底熄滅。
他後悔了。
早知道米囊之毒如此讓人生不如死,他就不該抱著誘敵深入的念頭,堅持每次都與永和帝、肅王一起吃藥丸子。
魏忠早就發現他隨身攜帶的瓷瓶被人動過。
將瓷瓶交給他的人告訴他,不必在意瓷瓶的異常,只要瓷瓶還在,無論裡面的藥丸子有沒有被人掉包,服用藥丸子的人都會中米囊之毒。
魏忠以為他暗地裡服用緩解米囊之毒的藥,症狀肯定會比永和帝、肅王輕。
只要他能忍住,不在永和帝、肅王面前露出破綻。
永和帝、肅王就算覺得身體不適,也不會馬上聯想到米囊上。
因為他拿著藥丸子去找肅王之前,就發現了瓷瓶中的藥丸子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