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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到這,聞韶已經知道事情的始末, 他冷著臉問甘遲:「她說了什麼?」
甘遲一頓, 說:「她說這裡有很多人圍著你, 讓我來抓……那什麼。」
雖然她來這裡的契機是因為林述懷的出現。
聞韶輕笑一聲:「她說什麼你就信?還是說, 你對我這麼不放心?」
甘遲:「我不信,也很放心, 但我聽說……」
甘遲和聞韶貼近說話的模樣, 早就落在包廂裡各人的眼中, 大家心情各異,大多是震驚,還有幾分瞭然,林述懷端著紅酒, 緩步上前,禮貌道:「還沒來得及認識一下,你好,我是林述懷。」
甘遲先看了聞韶一眼,發現他並沒有什麼表情,於是端起自己的杯子,與他遙遙示意:「你好,我是甘遲。」
林述懷仰頭喝完杯中液體,說:「我出國幾年,倒還真沒想到,一回來阿韶就給我這麼大的驚喜,甘小姐是怎麼拿下阿韶的?畢竟他可是出了名的難搞啊……」
這話一說,頓時惹得包廂裡一陣笑,大家似乎找到了切入口,紛紛跟風起鬨。
「就是啊,韶哥不夠意思啊,談個戀愛把人藏了這麼久,我們又不是壞人,怎麼不能見見了。」
「嫂子長這麼好看,韶哥真的不夠意思啊。」
「林哥的接風宴您都不帶嫂子,不夠意思啊不夠意思,韶哥是看不上我們兄弟了嗎。」
……如此種種。
甘遲看了一眼那個輕描淡寫就搞熱場子的人,正好對上他帶笑的目光。
咦惹——還是挪遠點比較好。
甘遲下意識往聞韶旁邊挪了挪,倆人衣衫相觸,聞韶覺得喉嚨有些癢。
他清了清嗓子,說:「平時怎麼沒見你們這麼鬧?嗯?」
「還想說的等會兒直接下去唸一晚上繞口令,省的嘴巴閒不下來。」
眾人頓時安靜如雞。
「不至於,阿韶,小姑娘還在呢,別讓人下不來臺,大家也是對這位甘小姐表示友好與熱情。」林述懷說。
聞韶:「不需要。」
剛熱起來的場子又冷下來了。
甘遲垂眸喝了口果汁,覺得這些人還能圍在聞韶身邊,要麼是真愛,要麼是受虐狂。
舒瑞見狀,連忙出來打哈哈:「哎,乾坐著多無聊啊,我們來玩遊戲吧,想玩什麼?簡單點的啊,你們搞太複雜的我腦子轉不動。」
眾人紛紛嘲笑他,又提議了七八種遊戲,聞韶低聲問甘遲:「 你要玩嗎?」
甘遲搖搖頭。
她來這裡的任務就是防止某個變態先出手,以她的腦子能想出的辦法就是牢牢跟在聞韶旁邊直到他安全到家,並且有意無意和他灌輸某人很危險讓他離遠點的想法,至於玩什麼遊戲……告辭,她只是個觀眾而已。
聞韶點點頭,靠坐在沙發上宛如大爺一般看著他們鬧,任誰來叫都不參與,其他人也不敢強行惹上這尊大佛,在一邊自顧自地玩了起來,眼見著越玩越嗨,桌上酒瓶空了大半,甘遲看了看時間,察覺到旁邊人似乎也有些心不在焉,便想著直接帶他先走。
此時,變故陡生。
場上不知在玩什麼遊戲,已經喝了不少的林述懷笑著擺手,說自己不能再喝了,選擇接受懲罰,場上眾人頓時不懷好意了起來,說要親什麼的,甘遲也沒太在意,她扯了扯自己壓在身下的長裙裙擺,想著直接起身,拉著聞韶退場,眼前卻突然一黑,帶著灼熱呼吸的酒氣撲面而來,還沒反應過來,她整個人就被聞韶扯在了懷裡。
甘遲一仰頭,看到聞韶臉色鐵青地注視著面前的人:「林述懷,你作死嗎?」
林述懷抵著額角,修長潤白的食指正壓在那個星形疤痕上,此刻那處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