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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一點也不嫌他麻煩,一次一次地喂他吃藥。他想起小時候吃藥,蘇雲總是一次給一大把,讓一口吞掉,他說太多了咽不下去,蘇雲就會發火。後來他也就不敢說了,但每次喝完藥都覺得藥還卡在嗓子眼裡。
他抬眼看了下掛在牆上的鐘表,快四點了。
從秋露家裡到瀾園,開車得一個多小時,也就是說,秋露半夜兩點多打車來給他送藥。他喝完藥抱住了秋露,“秋老師,你怎麼這麼好。”
秋露拍了拍他的背,“好了,你喝了藥蓋好被子,一會應該就退燒了,退燒了渾身就不疼了。”
繁錦配合地躺了下來,捏著秋露的手問:“你怎麼知道我渾身疼的?”
“因為我看你坐起來的時候,胳膊都不太抬得起來,估計是病毒性感冒引起的發燒。沒事,喝了藥包著被子睡一覺,起來就好了。”
繁錦拉著秋露的手不鬆開,“嗯,秋老師,你別走。”
“好,我不走。”
秋露一下一下地輕輕拍著繁錦,沒一會繁錦就又睡著了。
秋露又等了半個小時,確認繁錦已經退燒了,才去上次他住過的客房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