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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呢?”北辰墨反問道。
“我接受任何處罰。”
“任何處罰?”
“嗯。”
明月已經做了最壞打算,包括從新回到那個叫地獄的地方。
從那裡出來的就沒有回去過的,能回去的都是叛徒,或者想逃離的。
他們大多不是死了就是殘疾。
北辰墨嘴角揚起邪魅一笑:“我要你安心的待在我身邊,以後不準在想逃跑。”
明月愣了一下,眼神落在北辰墨的臉上,想從他臉上看出這話有幾分真。
明月自嘲的笑了一下,他是多麼驕傲的自負的人,他不削說謊。
“為什麼?”
這懲罰確實是算輕的。
“明月一直以來你都在抗拒,所以你從來沒有用心的感受身邊任何一個人,你也沒有為任何一個人開啟過你的心門。”
明月把頭放在膝蓋上,抱著腿,默默的聽著。
“一個奴所有的希望願望都是不該有的奢侈。”她喃喃的說道。
“可是你努力的反抗了不是嗎?所以你還是有慾望的。”北辰墨認真說道。
“你可以做你自己的。不要把自己禁錮起來,試著去接受身邊的一切。”
北辰墨想說,試著去接受自己。
“九爺,你明知道這些都是不可能的。”
不可能的何必要去嘗試,只有不得道,才不會怕失去。
她又想到那個帶著溫暖的笑,一身白衣的男孩。
可惜她已經失去了他,那種痛徹心扉的痛她在也不要體會了。
看著她無慾無求的樣子,北辰墨感覺自己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北辰墨的黑眸抬起,就看見明月肩上的衣服已經被血染的透紅,瞬間幽冷而厲,深邃懾人:“你就不知道疼嗎?”
明月這才反應過來,用手一摸,眉都沒皺一下:“沒事。”
不是她不知道疼,是已經習慣了,比起三年以前,她受的傷,這點真不算什麼。
三年前他來到北辰墨身邊時,身子上佈滿了大大小小的傷疤,除了臉,沒有一塊好的地方。
只是,這些都被北辰墨祛掉了,疤可以祛掉,可是烙在心中的烙印永遠存在。
“叫醫生。”北辰墨對著外面吼道。
北辰墨煩躁的在門口抽著煙,這傷換到一個男人身上也不會像她一樣眉都不皺一下。
或者換作是別的女人,早哭得死去活來。
他多希望她此刻,能在自己懷裡哭著喊疼。
從新處理完傷口,北辰墨就離開了。
一連幾天,北辰墨都是有空就過來陪著她,只是兩人幾乎都是相對無言。
中午,明月正要吃午飯,門口響起了敲門聲,她應了一聲:“請進。”
林逸手捧著一束百合花推門走了進來。
他面上帶著柔和的笑容:“小月兒,今天感覺怎麼樣?”
“林少,怎麼是你。”明月也沒多大驚喜,只是她以為不會有人來看她,沒想到………
林逸把花插進床頭櫃的花瓶裡:“小爺沒事,所以過來看看你,膜拜膜拜我們都英雄。”
明月直接無視他的話:“好漂亮的鮮花。”
“太敷衍了,都沒有一般女孩子看見鮮花的驚喜,不過現在呢,是人比花嬌。”
明月第一次收到花,出去北辰墨強制給她的,也算是人生中第一次收到禮物吧。
她不意思了一下,又努力的笑了笑:“現在呢?”
“得了,你還是別笑了。”他有些納悶自己長得醜嗎?
小月兒笑得如此勉強。
明月不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