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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面前的女人，她周身的氣息沉靜，要跟著冬日融在一起一般。
他開口問：「姐姐，你冷不冷？」
宋蕎搖頭，表情依舊，只是抬頭看向天空，沒來由地一句：「下雪了。」
是啊，今天是個要下雪的天氣。
江城的初雪每年都來得格外早，謝灼聞聲，側頭看，在路燈的照明下，果然看見了一片片白色雪花飄下來。
他伸出胳膊，黑色羽絨服上落了幾片雪花，沒過一會就化成了水珠。
空氣裡滿是燒烤的味道，謝灼想起影視劇那些初雪的橋段，路燈下，男女主在黑夜裡擁吻，享受著彼此帶來的溫存。
而現在，他們卻在初雪來臨的時候，聞著燒烤的油煙味道，對坐在大排檔門口的摺疊桌前。
也姑且算是浪漫吧，謝灼想，只要跟她在一起，不管做什麼都是好的。
烤串啤酒送上來，謝灼聽到老闆招呼著要搭棚子，於是伸手拿了一串羊肉串餵到嘴裡，隨意找著話題：「姐姐，你之前經常來吃燒烤嗎？」
「偶爾。」宋蕎認真吃著手裡的烤串，回答的聲音淡淡的，但已經沒了之前的猶豫。
這是她很放鬆的狀態，謝灼也跟著放鬆起來，看著眼前的場景想起了之前的很多記憶，便自顧自地說起來。
「我之前每次心情不好的時候，都會來吃大排檔，跟淩河他們一起，一次能喝一箱多的啤酒。」他的聲音爽朗，語氣帶著幾分追憶的悵惘。
宋蕎抬眼看他，神情認真地聽他講，伸手給自己倒了一杯啤酒喝。
「每次吃飽喝足了，我們就去打撞球。趙哥的撞球廳離我們學校特別近，那邊也有不少大排檔，」謝灼一邊說，一邊專注地吃著串，想到一點說一點，「當時我們第一次去趙哥那的時候，淩河就被趙哥那凶神惡煞的樣子嚇住了，死活在門口不敢進去，還是我硬拉著去的，後來趙哥還老拿這事笑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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