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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量,為什麼我們不能完全控制雌蟲?為什麼不能找到雌蟲指揮戰蟲的波動規律?為什麼我們不能——完全控制蟲族?到了那個時候,這場戰爭還用得著打下去嗎?”

雷克斯凝視著他。少年的面容已經在這一年多里被打磨得強硬成熟起來,卻又仍舊乾淨,那堅定的眼神真像是一道陽光。多年以前,曾經有這麼一道陽光照亮他的生活,雖然看起來除了一臺改裝機甲之外沒能對他有什麼別的幫助,但其實安然對他的改變是旁人所無法想像的,就是他讓他看見生活原來是有希望的。而現在,又一個姓安的人闖進了他的生活。

看起來安寧與安然是無法相比的,畢竟後者拯救了他,而前者只是一個孩子。但是第一次見面時的情景他一直記在心裡:倒在地上卻仍舊一臉倔強的孩子,被高壓電流刺激得已經將要失去意識,卻拉動著僵硬的面部肌肉還敬了他一句“混蛋”。他完全相信如果安寧當時能動,一定會比一根中指給他。

還有沙星的訓練營裡,突然的“夜襲”之中,竟然是這個孩子帶著另一個更瘦弱的孩子首先跟蟲子們拼殺起來。在知道這襲擊是他一手導演的之後,這孩子居然敢舉起手裡的重機槍對著他的頭就砸。要知道,多少年他訓練新兵訓得那些人吱哇亂叫恨入骨髓,可是敢拿東西砸他的人,安寧還是頭一個。不過更讓他驚訝的是這個孩子在最初的衝動過去之後,幾乎是立刻就明白了他的用心,甚至結結巴巴地給了他一個道歉。也許正是因為曾經得到了如此迅速的理解,使得他被安寧算計的時候格外的憤怒。

憤怒,是的。雷克斯曾經以為自己不太可能再有憤怒這種情緒了。十二歲的時候他就知道,再大的憤怒也不可能讓他得到與凱撒或者弗雷這些婚生子相同的地位;十四歲的時候他就知道,再大的憤怒也不可能增加他活下去的籌碼,憤怒沒有用,唯一的出路是變得強大。所以在之後的將近二十年裡,他有效地收斂了自己的憤怒,代之以一種近似激動的感情,並且習慣於迅速去思索解決的方法而忽略情緒本身。有時候他會想這大概也是索克斯家族特產吧,甚至像弗雷這樣的二愣子都有類似的處理方法,憤怒、傷心、快樂,所有純粹的情緒都與他們絕緣了吧。

但是當安寧的注射針頭扎進他頸側的時候,雷克斯真的憤怒了。當他還在考慮如何帶著這個孩子安全脫離飛船的時候,這個孩子用行動告訴他:你看錯了!

破開飛船駕駛機甲飛出的時候,雷克斯心裡曾經稍稍動了一下。但是隨即,這種類似心軟的情緒就被他拋到了腦後。軍前叛逃,那只有死路一條,無人可以倖免。何況,他找不出讓安寧倖免的理由。不是沒有遺憾,但是當他離開飛船的時候,這最後一絲情緒也就被他主動抹殺了。

在地下管道里再次遇見安寧,雷克斯不是不驚訝的。根據官方訊息,囚犯們組成的敢死隊已經全軍覆滅,無一人生還。可是安寧卻實實在在地站在他眼前,並且還一身憤怒地企圖偷襲他。最初他真是打算把他送交軍事法庭的,可是安寧卻在睡夢中突然爆發了極其強烈的精神波動,竟然毀掉了他們棲身的那處集裝箱。這種強度他甚至在最高階的治療師身上都沒有看見過。不過最觸動他的卻是安寧在夢中的痛哭,他一直哭著說他不是逃兵。雷克斯從他的夢囈中聽到了他們是如何在蟲星上拼死廝殺的……他第一次不得不承認,政府給所有的囚犯身後的榮譽,也許並不僅僅是做戲。儘管他們的本意是逃跑,但是在蟲星上,他們確實是在為人類而戰鬥。

“看什麼?”安寧等著雷克斯對他的想法進行評價,卻半天都沒聽見回答,不由皺起眉,“你發什麼愣呢?”

“哦——”雷克斯回過神來,自嘲地笑了一下,“那什麼,你太漂亮了,看呆了唄。”

“我日!”安寧爆了個粗口,“你找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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