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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動了,搖了兩下頭,卻不吭聲。
越看越動情,靜默一陣,忍不住俯首,輕輕咬住她嬌嫩的通紅的耳垂,有一下沒一下地舔舐著,熱乎乎的氣息噴到阿離敏感的耳中,又癢又麻。
“啊!”
激得受不住的阿離直接跳起。
目的經已達到,他笑得歡暢,且得意,阿離驚覺中計時候已經太遲,臉還沒找到合適的窩藏點,就被橫空伸來的一隻手掌鉗住了下巴,人依舊困在他懷裡,背脊抵在硬邦邦的桌沿,他壓低身子,毫無縫隙地貼上她的,感受著彼此心跳的節奏以及來自體內的熱量。
阿離急了,“你不可以隨便欺負我!”
他眼色一沉,“理由?”問話的同時心裡早有了決定,如果答案是他不中聽的,那就把讓他不中聽的人或事剷除。
“……男女授受不親。”
原來如此。
他明白了,笑,“不接受。”
垂下頭,不再看她掙扎,“離兒,從今以後,你我之間,不再存在著男女有別這句說話……”
隧吻之。
當乾柴烈火共處一室(1)
這幾天,阿離容不下其他事情,腦海總是不經意就想起那日易仲吻她時說的那句話“從今以後,你們之間,不再存在著男女有別這句說話”。
然而,任她怎麼想,都想不出個合理的所以然來。
憑著女性天生敏銳的直覺,她覺得易仲一定有事情瞞著自己,呃,其實,也不一定用直覺來感覺,用眼睛也能看到的。
未離家之前,易仲嚴禁她四處溜達,即使在王府內也不行,也吩咐過下人,一見到她,都會選擇在遠遠三尺躲開,那種恐懼感覺不是看見人,而是撞見剛從動物園成功逃出來的獅子老虎那樣,而且,還是明顯被飼養員虐待了好幾天沒飯吃的那種;
離家之後呢,她被釋放了,易仲准許她四處逛,王府哪裡都行,前院,後院,那一座院落,啊!甚至易仲本人的院子,還有,傳說中收藏了不少秘密寶藏之類的書房,她都能去,下人看見她,絕對不走開,要麼退到路邊,垂著頭,給她讓路,要麼直接迎上來,問安之後,還能聊幾句,雖然都是無關痛癢的話題,可是她們字裡行間表現出來的尊重與友善大大滿足了她之前被凌虐過的心靈;
未離家之前,易仲總很忙,有時候一天出現一次,有時候隔兩三天才露一次面,最忙的時候,整整半個月沒看見過人,她試過問,易仲,你整天都在忙什麼啊,那時候易仲總是愛理不理,一笑置之;
離家之後呢,情況一百八十度轉變了,一個大忙人突然變成一個大閒人,沒見過這麼閒的人,她以為自己穿到這個世界,莫名其妙又無比好運地當上米蟲,不憂吃不憂穿,每天只要想著如何打發時間,就可以得過且過,現在的易仲情況比起她的更糟糕,他連想也不想,直接化身影子,跟在她身邊,她做什麼,他也跟著做什麼;
當乾柴烈火共處一室(2)
最後,最最最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這古人的性格怎麼做得到一日千里?歐陽術是這樣,易仲也是這樣。
未離家之前,易仲經常在她耳邊嘮叨著,什麼女戒啊,三從四德啊,那些有的沒的教她這個受過現代男女平等知識洗禮的現代人極端反感加鬱悶可是礙於米蟲身份反駁不出口的事情,稍微接近其他人一下,他都會沉著臉告訴她男女有別,禮不可廢的重要性;
離家之後呢,什麼女戒,三從四德,男女有別諸如此類的教條好像從沒存在這個世界上似的,尤其這幾天,他特別粘人,也纏身,動不動就抱她,吻她,甚至試過在大庭廣眾之下,放下以前那付王爺不可一世的臭架子,學著小孩子對她耍賴,最不解氣的就是,他一耍無賴,阿離竟然無法招架;